,仿佛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
“我不管,我就要嫁给你。”
傅浩喆铁青着脸,对着门外大喊:“雷鸣!过来!雷鸣!”
“雷鸣下楼去了,我看见他走了才进来的。傅团长!有本事你就喊,喊破喉咙也没谁来救你。今晚你是我的菜,不,这辈子你都是我的菜。”
她的话音落下没两秒,外头传来了脚步声,“咚咚咚”的跑得特别快。余小燕的手刚朝傅浩喆伸过去,还没摸到人,顿觉不妙。
赶紧转身,拉开门冲了出去。
雷鸣在楼下听见团长喊他的名字,吓一跳,不知道他遇上了啥事,赶紧往楼上跑。
刚上五楼的楼梯口,看见一个人从团长的病房出来,往走廊另外一头快步离开。
“什么人?”
雷鸣喊了一声,仔细一看,是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警觉的心放松了下来。
这里是医院,不是战场,团长好好的,不会出啥事。
喊他或许是另有原因。
到了病房,推开门,拉亮电灯,雷鸣瞧见傅浩喆满头大汗,脸色惨白,眉宇微拧,表情痛苦。
“团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来?”
傅浩喆睁开眼睛看了看他,虚弱地问:“打听到了吗?陈医生有没有来医院?”
“来了。”
雷鸣没注意傅浩喆一脸“果然如此”的狰狞表情,边给他倒水边说着自己打听的经过。
“我去了三楼,遇上了一位相熟的医生,他问我去哪儿,我说去找陈医生有点事。他说陈医生来医院了,去了哪儿不知道。”
傅浩喆咬紧下颌,怒气直冲脑门。
去哪儿?还能去哪儿?骚扰我来了。
只是这话他要怎么说出口?说他一个大老爷们,一个战斗英雄,被个女医生三番两次骚扰?
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这件事,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只想私底下偷偷解决。每次都有举报的念头,可每次都觉得说出去丢人。
好歹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千锤百炼的战士,被一个女人吓得无处可逃?
他还是男人吗?
特别是当着雷鸣的面,他更不愿意让自己虚弱的一面暴露出来。
跟一位下属说自己被女医生那啥,每次都吓得大呼小叫,他的脸往哪儿放?
倒好水,端到他手里,雷鸣关心地问:“团长!你刚才喊我喊得那么大声做什么?就因为渴了?”
端着茶缸的手一顿,傅浩喆好想问一句“我说我想喊你救我你信吗?”
“是,渴了,渴得人难受。”
说完,他低头喝了一口温热的水,心底憋着的火气无处释放。那么丢脸的事,他要怎么跟人说?
可恶的女人,要是一直这么下去可怎么办?以他现在的情况,必定有一天会被她得手。
雷鸣又问:“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从病房里跑出去,她是谁呀?今晚的值班医生?”
傅浩喆:“......”
你都自问自答了还让我说什么?我要说不是,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