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正拿着扑克牌和谢子行玩得正欢!
谢子行?
她想起自己在订婚宴上给谢子行的难堪,一时有些抬不起头来。
“柠柠回来啦,快来快来,这小子等你好几天了哈哈哈。”一向不苟言笑的沈父大概对谢子行很满意,赞不绝口。
沈晚柠也没想到一身反骨的谢子行竟然有耐心陪两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打一天牌。
“你们年轻人聊,老头子,和我张罗饭。”两人走后,客厅的空间只剩下谢子行和沈晚柠。
谢子行掰着手指数:“一二三四五,从订婚到现在一共五天,”他上下打量着沈晚柠,“顾砚深都碰你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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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深来到病房的时候护士小姐正在收拾床铺。
“这张床的病人呢?”
“搬走了,刚刚办的出院手续。”
顾砚深心头一紧,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从这里踏出去才三个小时就失心疯了似的回来。
他回到车上,猜想沈晚柠可能去的地方,没别的选择,只有她家。
她家在一楼,顺着客厅的窗户能一览无余室内。
顾砚深开车到的时候就看到客厅内谢子行和沈晚柠两人面对面,谢子行说了一句“顾砚深都碰你哪儿了”。
顾砚深骂了一句,好像这女人是他谢子行的专有物一样。
他掏出手机给沈晚柠打电话,接通按掉,接通按掉,反复了五次。
客厅内,谢子行都有些好笑:“谁的电话,一直按掉?”
“诈骗电话,不接了。”沈晚柠直接把自己的手机关机塞进口袋。
“不会是顾砚深叫你回去陪他睡觉吧?”谢子行悠悠地问。
“当然不是,你别瞎说!”沈晚柠吓了一跳,心虚地往旁边扫了眼,没想到真的看到了窗外的顾砚深!
她吓了一跳,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
怎么会这么巧!
“怎么了?”谢子行也要看过去,沈晚柠赶紧上前捂住了他的眼睛:“没怎么,你别看了。”
谢子行的手覆上了她的手,坏坏地说:“你盖住我的眼睛,是想亲我?”
“不是!”沈晚柠紧张地朝窗户看去,看到顾砚深的脸色非常难看,她叹了口气,“家里没酱油了,我出去买点,你先呆在这里。”
沈晚柠说完赶紧往外跑,顾砚深也离开了窗户外。
沈晚柠刚一开门就撞上了一具宽厚温暖的胸膛,还没等她说话,湿热的唇吻住了她,呼吸交缠。
“唔……你干,什么?”
顾砚深很快放开了她,只是亲花了她的口红。
刚刚他看到沈晚柠突然冲过去捂住了谢子行的眼睛,那两人挨得很近,说什么他根本听不清,姿势却暧昧遐想。
“刚一回来就急着和谢子行调情?”
“什么?你们脑子里怎么都是这种龌龊东西!”沈晚柠骂他,“况且我和谁干了什么是我的事,和你有关系吗?”
你、们。
顾砚深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他撩起她的毛衣下摆:“这里,他也碰过了?”
突然,沈家传来开门的声音,谢子行咳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