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深!”沈晚柠用力挣开他的手,后退几步,她苦笑说,“你难道不想给沈洛洛发消息吗?不想马上给她解释今天的一切吗?既然如此,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的谁啊?”
是的,沈晚柠清晰地意识到,现在两人连地下情人关系都不算,刚刚订婚都是在演戏。
连亲吻都没有任何爱意。
和她订婚,他肯定感到很痛苦吧。
没想到顾砚深笑了一声,讥讽道:“原来谢子行和你真的是那种关系,怪不得他今天那么紧张。”
“可以啊沈晚柠,从咱们认识时就开始了,还是在我们认识之前就开始了?”
“什么意思?”沈晚柠不懂他为什么每次都错解自己的意思。
“装不懂么?你和谢子行,什么时候开始的?”顾砚深声音冷厉了些,一张俊脸染上一阵浓重的阴霾。
“我……”
穿高跟鞋站了一天她一直觉得腹部有些阵阵的疼,这会儿疼痛更强烈了,撕扯一样。
她蹲下身子环抱住自己:“我,我和谢子行……”
“沈晚柠,别装病,每次问你这种……”顾砚深突然顿住,他看到沈晚柠额头上的汗珠,紧张了些,“你是不是生病了?走,带你去医院。”
他打横抱起沈晚柠就跑,去到停车场的路忽然变得漫长,沈晚柠懒得开口说话,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顾砚深赤Luo的上身紧紧贴着她。
灼热的温度传来,她感觉自己被烫到了。
但是他的胸膛宽厚有力量,沈晚柠贪心地不想挪开。
上了车一路开到医院,沈晚柠疼得晕了过去,顾砚深在病房外等候,好半晌医生才出来:“一个月来三次,你到底是怎么照顾你怀孕的老婆的?”
三次?
“不是两次么?”
医生瞪了她一眼:“她刚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出门就晕了过去,怎么?她没跟你说?我说呢,你这当丈夫的一点都不过问!”
顾砚深没有说话。
他这个商场上无所不能说一不二的男人,竟然也有被别人说得语塞的时候。
五年前,他答应给沈家付房子的钱,前提是沈洛洛跑了拿沈晚柠赔给他。
沈晚柠搬进公寓,第一个晚上她眼泪一直掉,死死地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是委屈难过的吧?
要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上床。
五年来,每次他回到公寓桌上都有热腾腾的菜肴,洗好的有阳光味道的衣服,但他却从来不关心沈晚柠生活得怎么样。
病房内,医生开了些药嘱咐顾砚深让沈晚柠吃下,但沈晚柠一直昏睡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顾砚深把药片磨碎了兑在水里,一点点喂了沈晚柠吃下。
半夜,沈晚柠咳嗽一声醒了,看到的是趴在病床边的顾砚深。
他身高腿长,低矮的病床让他的大长腿安放得十分别扭,躬着身子,黑发浓密,好看的眼睫下一层乌青。
昨晚是他在这里照顾自己的?
沈晚柠有些不敢相信,顾砚深那个人,身居高位,从不会为谁躬下身子的。
哪怕是沈洛洛都不可能。
所以他只是在这里睡着了吧。
沈晚柠手被他压着有些发麻,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