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爷子目光深深地看着傅剑,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不少怨言。
明面上是在说傅青阳的事,实际上醉翁之意不在酒。
当着外人的面,傅老爷子没有多说,“我老了,青阳的事,还是要你这个当父亲的多操心。”
傅剑忍下心中狂涌的不甘,他的前程,父亲不管,青阳的前程,父亲也不管。
在父亲眼里,只有傅方城,只有傅方城的儿子傅青隐!
甚至连傅方城的妻子,父亲都愿意提携。
傅剑心里凉意渐深,面上不露声色,嘴角带着几分笑意地问:
“父亲,青隐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他听说他因为大脑里的子弹无法取出来,所以要从部队转业?”
傅老爷子脸色差了一些,“之前情况不好的时候,他是有这个打算。”
孙子大脑里那颗子弹像定时炸弹一样,在傅老爷子心里始终是一个过不去的坎。
傅剑神色担忧,“现在他情况怎么样?”
傅老爷子:“暂时情况没有像坏的方面发展,稳住了。”
傅剑叹气,“父亲,像青隐这种情况,还是身体最重要。
子弹在大脑,不是在其他部位,大脑这个位置实在是太危险了。
您还是不要勉强了,让他安心在家里休养,家里也不是养不起他。”
傅老爷子心情彻底坏了,面上也染上几分忧虑之色。
另一边,江绾面对沈天晴和傅青阳这对晦气夫妻,也没什么话好说。
他们不说话,她就不说话,没有半分待客的自觉。
傅青阳喝着茶水,眼角余光隐隐打量着江绾。
从江绾宽松的米色毛衣上,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