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一边回车上找工具箱,一边把情况跟她说了一遍。
拿着工具箱,小张再次下车,温宁也跟着下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不看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侧翻的车子居然是文工团的,有意识的只有一个人,居然是文工团的梁团长,大领导啊!
温宁和小张一起,把车里的四个人一一弄了出来,再把昏迷的三人一起抬上卡车后车厢。
最后剩下梁团长,他的腿被座位底下的锋利的金属框架给扎穿了,有一根金属条还插在他小腿肚上,小张作势要帮他拔掉,“梁团,您忍忍。”
梁团长闭着眼,咬着牙,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拔!”
“不!不能拔!”
温宁擦个汗的功夫,转头见到两人的动作,吓得脸色一白,赶紧大声制止。
梁团长睁开眼睛朝她看过来,温宁先自报家门,随后解释道:“梁团长,现在不能拔,贸然拔出,会引起伤口大出血,现在没有任何止血条件,还是等到医院再让医生拔。”
温宁这么一说,小张也不敢下手了:“梁团长,还是听温同志的,谨慎些好。”
“那就等去医院再拔”,梁团长认同地道。
温宁和小张一起把四位同志送到军区医院。
其中昏迷的三个都有不同程度的脑震荡,内脏也有伤。
梁团长进了手术室。
大家都是一个单位的,其中一个还是大领导,把人送到医院后,温宁自然不能直接离开,得守在手术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