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温宁抬眸对上他漆黑视线,柳腰摆动,慢吞吞地迈步走过去,刚靠近病床,陆进扬便手臂一伸,大手握住她腰肢一侧,用力一带,温宁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倒向陆进扬怀里,“呀”,她娇滴滴地叫了声,双臂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
温香软玉扑了满怀,陆进扬大手滑动,捞起她两条腿,将她抱坐在他腿上,高挺鼻梁在她身前拱来拱去,嗅闻幽香,粗重的呼吸声不断溢出。
“进扬......”温宁紧紧抱着他的头,指尖摩挲他硬茬茬的发丝,声音软得可以滴出水,钢铁都能给炼化了。
......
行军床终究是个摆设,最后温宁还是跟陆进扬挤在了一张病床上。
陆进扬把她搂在怀里,两道炙热气息交缠在一起,怎么缠都缠不够。重重地喘,轻轻地哼,爱不释手,西省的夜晚有多冷,温宁一点都感受不到,因为陆进扬就是个大火炉,全身哪哪儿都是烫的,她就这么跟火炉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感受着他源源不断释放的热源,在温暖包围之中,渐渐进入梦乡。
陆进扬白天还高烧不退,晚上搂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娇娇,就跟服了灵丹妙药一样,第二天起床,头不疼了,腿不酸了,整个人精气神一下就恢复过来。
今天基地飞行员休假,不用训练,下午统一去礼堂看演出。
陆进扬收拾东西,打算带着温宁去基地逛逛,结果医生执意要让他把水给吊完,“陆同志,前两天你们有个飞行员也是发烧,结果退烧后又出去吹风,直接干成了肺炎。”
陆进扬没当回事,但温宁一听就紧张了,拉着陆进扬非让他听医生的话。
最后陆进扬上午在医务室继续吊水,温宁在旁边寸步不离地陪着他,等吊完水,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