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众人的目光看过来。
面对众人关切的目光,温宁埋在陆进扬怀里,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总不能说她大姨妈来了吧?
这话她说不出口,就跟普通感冒叫一辆救护车没什么区别,多少有点大惊小怪了。
陆进扬往怀里瞥了一眼,看到温宁脸颊飘起的红晕,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波澜不惊地道:“宁宁身体不舒服,我抱她上楼。”
说完,继续抱着温宁往楼上走。
回到房间,温宁从陆进扬身上下来,去找月事带。
这个年代卫生巾还没有普及,要么用草纸叠成一叠,垫在下面,要么就是用月事带,往布条里面塞些棉花,可以反复洗涤使用。
温宁至今都还不习惯用月事带,奈何根本买不到卫生巾,不习惯也得习惯。
陆进扬把温宁抱回房间便下楼,直奔厨房。
张婶看到他进去,询问道:“进扬,你找啥?婶子给你弄。”
陆进扬抿了抿唇,淡淡吐出两个字:“红糖。”
红糖?
这不是女人来那什么的时候喝的吗?
张婶愣了两秒,然后才反应过来,转身拉开五斗柜抽屉,拿出装红糖的罐子,笑眯眯道:“你是给宁宁兑吧?来婶子帮你。”
“不用张婶,我自己来。”陆进扬取了个搪瓷杯,清洗一遍,放了一勺红糖,再拎起暖水瓶往里面冲热水,然后再用勺子搅拌融化。
上次温宁来大姨妈,陆进扬就这么给她兑过,早就轻车熟路。
张婶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惊讶得久久没合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