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将军是怀疑……”
游鹿刚开口便联想起在军中时,偶有看到京中寄来的书信,似是有关姜晩娴的嫁妆,姜晩娴此举只怕是想清算齐王府七年来究竟动了她多少嫁妆。
哼,舍得让自己的妻上战场面对枪林弹雨,同时还舔着脸花妻的嫁妆,如今又要另娶他人,可谓将不要脸做到极致了!
游鹿不再多言,抱拳郑重:“是,属下一定给您查得清清楚楚!”
游鹿走后,姜晩娴来到满桌的物什前,她刚回来,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
其中一只紫檀雕花的贵重盒子是她的宝贝。
里面什么贵重东西都没有,有的只是一些信笺。
那些信笺都是齐王府寄给她的,其中大部分是业楚齐的亲笔。
姜晩娴面无表情地拿出那些信,动作习惯性小心翼翼,即使不打开,她也能精准说出信的先后顺序和信里的内容。
回想经年累月,业楚齐写给她的那些温情暖语,再对比方才业楚齐对她的态度,她都忍不住要怀疑,信是不是出自他手。
当心中浮现一个怀疑,她立马想到了一个可能。
“该不会…”她难以置信地望回手里的信。
“王妃,夫人请您过去。”
门外突然传来了人声,打断她的思绪。
袁思蓉找她?
想到自己的嫁妆还在这位婆母的手里,姜晩娴极快收拢了心绪。
七年前她远赴边关,归期不定,袁思蓉便提出要替她代为保管嫁妆。
姜晩娴当时没多想,基于信任便将嫁妆交了出去。
此时回想七年来的种种,她人在边塞,王府来信中的嘘寒问暖是越来越少,府内开销拮据的事却越来越多。
以前姜晩娴远在千里之外鞭长莫及,如今回来是该把账算算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