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之理有些研究,这才丰收。”
“兄弟当真有些能耐。”萧何惊呼道。
刘秀微微点头,“只是有些研究,不敢断言有用。”
植物生长,粗浅一点,无非受阳光温度湿度肥力等因素影响。
作为种花家人,刘秀怎么可能不知道。
虽然不敢保证那些田地能够如自己神秘空间一般,田中不长杂草。
但让他们提点产量还是能做到的。
萧何起身弯腰,拿出自己的态度。
“弟若不弃,我愿向县令举荐兄弟,来我县衙做事,可观丰县司农一事。”
司农?
那不是在你这个校尉低下做事,这可不行。
刘秀心中暗道。
起身抬手将萧何扶起,然后按肩让萧何坐下,自己也坐在一旁。
“萧大人抬举我了。”刘秀说道,“萧大人在下虽然碰巧让今年小粟增产,但诸多事情还需验真。”
“况且,天地各异,水土不同。这苍苍白芒皆是皆是丰县,日月轮转,尚有先后,自己之法未必适用全县。”
萧何看着刘秀老树盘根的样子,怀疑他在诓自己。
可是他适才所说也不无道理,天地有异,水土不同。
不说远的,就说自己对比丰县白芒山两侧所有亭乡税收,靠近泗水河的收成确实要比那边的好一些。
萧何在看了看刘秀依然神态自然,稳坐在哪里,真若神明下凡一般。
看来自己不能轻视了。
萧何抬手问道:“那不知道秀弟有何打算。”
刘秀看了一眼萧何,心中微微思量。
“今秋,新野阴氏赠我一头黄牛,我以为有牛也当有犁,才好造福乡里,至于造犁的价钱,我刘秀可一人承担。”
怀里有十两银子,不怕。
只是铁匠打铁,一般物件都好说,可铁犁、刀剑等物却要官府记录在册。
萧何是丰县校尉正好管着这事,今天说了,想要叫萧何帮帮忙。
萧何听到刘秀此言,立马起身。“秀弟大善,我在此替泗水亭民谢过秀弟。”
至于新野阴氏为啥送刘秀黄牛,那就不关萧何事情了,现在只是感叹刘秀心怀,那铁犁一做不得几两银子没了。
自那日后萧何就时常来刘家拜访刘秀,两人也是多有谈论,慢慢的萧何发现刘秀那是天文地理,水力农桑都有涉及。
尤其是那什么百越之南的地瓜,大洋对岸的玉米,西北之西的土豆胡椒等等。
可是让萧何大开眼界,更不要说什么杂交言论更是闻所未闻。
只是几次萧何便就不在称呼刘秀为秀弟,改称先生了。
刘秀也没有在意,只是每日在木板上用炭笔写写画画,将自己铁犁图纸画出。
这个年代的铁犁稳定性差,还需两人扶把,一人牵牛,牛耕地一件简单事情变成麻烦事。
还好前世刘秀外公家就是养牛的,也见过三角铁犁,那可是好东西,可控制耕地深浅,最主要的只要一人就够了。
寒风飘雪,已然入冬,刘秀穿上蓑衣,带着木板去了丰县,领了萧何的手令去了铁匠铺,拿出自己的手稿,让铁匠做模具,锻造铁犁。
这一个三角铁犁花自己五两银子,还是看在萧何面上,有所折扣。
刘秀没有将铁犁带回家,而是放在了泗水仓。
泗水仓毕竟是新建,里面有粮有牛,不能随意点火。
夜晚刘季也就不在哪里睡觉,回到家中还能有火炉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