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刘季听了只当自家弟弟在开玩笑,那样的水塘,需要所少人力,挖的土又用来做什么?
刘秀笑着解释,土自然是烧砖造屋,给泗水仓扩建一下。
至于人力,刘秀拿出了四两银子工钱干活。
这一听刘季当仁不让,领着兄弟们开干。
这一干就是半年才完成,刘秀口中的水塘与暗道,特意没有捅破那涛涛河水,可是已经觉得潮湿,应该是不远了。
其实刘秀也没觉得能成,可是毕竟几个苦差,但没想到自己老哥刘季确实有几分本领。
干活的那些小混混虽然每天叫苦,可依然回来干活。
马上就是秋收了,刘秀准备秋收后请他们好好吃一餐。
刘家的秋收很快,应该说泗水亭的秋收很快。
不知道是刘季的缘故,还是金钱的缘故,又或者是他们这些地痞真的浪子回头了。
在刘秀制造的打谷机和他们的帮助下,泗水亭以往需要一月有余才能完成的秋收,今年只用了二十多天便就完成了。
至于如何打通暗道,引水入塘,刘秀那是早有打算,只要一硝二硫三木炭,加点白糖大伊万。
大伊万,刘秀是不断算的,毕竟没那条件,但是土炸弹可是搞一搞。
刘秀准备先买一点,自己试一试比例,可是没想到还没等他试一试呢,那暗道最后的一点泥土壁撑不住了。
长期以往被河水侵蚀,刘季带着几个兄弟,举着木头直接装了上去,一下就戳破了。
河水涌进暗道,狭小的空间,没一会便就全是水流,将刘季等人冲了出来。
好在那木头也带出来,众人抱着木头,没一会漂浮起来,爬上岸。
刘秀听了,直叹真是勇士呀,那样狭小空间,河水必然凶猛,就是闹出人命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好在大家都平安无事,刘秀这才松了一口气。
刘季、周勃、卢馆,刘邋遢等几个不怕死的看着那慢慢平静下来得池塘,一点波纹都没有,啧啧称奇,似乎刚才凶猛的河水不存在一样。
刘秀摇了摇头,真是一群二愣子,好在成功了。
秋收之后不久,萧何就刚忙来泗水亭了,尤其是听到刘季在县里吹嘘自己带着兄弟们挖塘的壮举。
来这是为了收税,也顺便看看那刘季口中的泗水塘。
只是一看,果然不凡,大半年时间,十几个劳动力,每日这般挖,竟然真的成了。
拿着泗水塘后,这周围千亩土地,那可就都是能算上良田了。
“刘兄,这般壮举,舍己为人,真是让人敬佩。”萧何说道。
“萧大人,言重了。”刘秀一边围着泗水塘走一边说道,“我原本有意开凿四塘,现在看来到也不用还怎么麻烦。”
“不错,只需以泗水塘为中心,在引泗水河之水,挖道开渠,不需要多深,只需一米,便可浇灌着千亩良田。”萧何说道。
刘秀看了一眼萧何,虽然知道眼前人不是那个大汉管家,但现在看来,却还真是一个聪慧了得之人,竟与自己心中所想一般无二。
“这伙计,不用刘兄出钱,由我丰县开头,下令开渠。”
萧何义正言辞,一脸的大无畏。
“只是今日我,看刘兄家中必然丰收呀。”
确实丰收,今年依然亩产十石,千石粮食已经放不下了泗水仓,刘家也是堆满了。
刘秀准备过几天就拖到新野贩卖去。
“刘兄,不知道有没兴趣担任泗水亭长之职。”萧何走上前,跟在刘秀身后。
担任泗水亭长,那就是在你手下干活,还要管村子的税收丧嫁。
爷是是当官,可是想当一个潇洒的官,不是费时费力的官。
“家兄已是泗水亭长。”刘秀直言。
萧何笑了笑,很快便就明白刘秀言中之意。
自己的手下,位置小了,他不愿意。
不过刘季是刘秀的兄长或许可以争取一下。
第二日,刘季便就被叫到萧何办事处。
萧何本来上司,可是刘季此人就是一个赖皮蛇顺杆爬,几次见萧何为人敦厚。
也放荡起来,说话没大没小的,担忧极会拿捏分寸,不会真的得罪萧何。
这天萧何算是正正认识了一番刘季。
如果说刘秀如太阳一般坦然,那刘季就是流水一般顺畅。
看来这刘家两兄弟都不是一般人,将来必然有所成就。
心中下来判断,萧何也就嘱咐刘季两句,让他调动乡里开渠之事,还有多和刘秀商量的来,不要载入以前一般胡乱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