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抓到了,是个什么下场的?”
“我看哪,她就是快活过头了!你们是不知道,但我却是在门外偷听个清楚明白的。”
张冬梅咬牙切齿,指着花寡妇道,“刚才你可是掐着嗓子,扭扭捏捏喊着‘大海哥,我可欢喜你了’,现在倒是好,提起裙子就不认人,想推卸罪责了啊!”
“你,你胡说!”花寡妇羞愤怒道。
“我胡说哪里了?呵,你当我刚才生气是为了啥,是当真生气我相公上了你这么个老贱妇吗?”张冬梅扯了扯手上的银镯子,亮给大家看。
“是心疼这银镯子!我都没戴过,便宜了你这老贱皮子!可见是你哄着我相公给你买的!”
“没有,我没有……”花寡妇心里发慌,眼见大家都纷纷看来,她捂着脸就开始哭。
“你别这么污蔑我,大不了我死了就是,何必这样败坏我名声……”
“死啊,你倒是撞啊!我看你是舍不得死吧!”张冬梅此时心眼明亮。
花寡妇咬了咬牙,就想再来一次,却被众人给拉住。
赵福愤怒道,“张冬梅,你别过分!”
“本来就是,不然我相公放着外头年轻貌美的花楼姑娘不要,要她这么个老妇,是图她年纪大还是一身褶子啊?”
“好好好,我也不管什么族里的决定了,我看哪,我就自己讨公道。咱们上衙门去,来,把人捆了带走!”赵福也懒得说了,招呼兄弟儿子们抓人。
赵大海浑身一震,这偷情进了县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等回头县太爷一判案落定,孩子们可都要被牵连不说,他的前程可就全毁了。
与其被审出来,倒不如他主动一点。
他突然就开口道,“我和花氏不是最近开始偷情的。”
“什么?”
“你胡说,快住口!”花寡妇尖叫地要扑过来,却被铁青着脸的赵福给拦住。
“你给我说!”
赵大海既然开了口,那就没有回头路了。
他对上花寡妇惊慌失措的眼神,心底涌起畅快,咬紧牙关道,“我和花氏在十八年前就有过一段。”
那会儿,花氏嫁过来已经三年了。
他们相遇是在他经过河边,然后撞见花氏洗衣服被水冲走了,她为了捞衣服跌进了河里,是赵大海把她救了上来。
那时,男的俊秀斯文,女的秀丽可人,彼此就对上了眼。
花寡妇不甘心嫁给能当她爹的赵石,就和他偷偷背着众人来往了!
交往的时间长了,花氏就跟他抱怨说赵石虽然疼她,但年纪太大,不懂她的心,明明身体不行,却总怪她生不出孩子来。
久而久之,她就觉得寂寞和怨怼。
她又说,很怕生不出孩子被赵石嫌弃,然后被丢回娘家,她很恐慌很害怕。
当时的赵大海还年轻气盛,立刻就说想帮她,然后就有了一次。
一次以后,就有两次三次。
直到赵大海娶了妻,然后他们的关系也隐隐也有被赵石所察觉,所以赵大海就单方面断了联系,没过多久,张冬梅传来了喜讯。
然后,花氏也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