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有人去寻活计干。
只是,大家都以为是小打小闹,毕竟年轻人,还能折腾出什么风浪。
现在却蓦地反应过味儿来,感情这还是挣了钱的!
不然,这赵家三房哪儿能那么快挣钱还债,还能建新房?
赵李氏不信,“那能挣几个大钱?能买得起地,建得起新房子?”
若是这生意那么好做,镇上多少聪明人,咋人家就没去挣钱?分明这钱就来路不正!
苗族老恼道,“赵李氏,你甭管人家能挣几个钱,至少三房那是正正经经干了活计的,没偷没抢!”
“你再在这胡言乱语攀咬人,那就别怪我请你去祠堂!召集人一道儿来开个会,好好分说分说!”
村里一般若是请了祠堂开会,那基本不给出个评断,那根本就无法散。可以说,若是真的如苗族老所说,赵家根本无法善了!
赵李氏可不怕,她刚要说话,就被赵有根狠狠地打了一耳刮子,“你给我闭嘴!你再胡咧咧,信不信我敲断你的牙,把你赶回李家!”
赵有根没留力,他也是气恼得很,赵李氏怎么就是不懂事情的轻重,没瞧见苗家这边都拧成一股绳了吗?她难道非得折腾起众怒不成?
赵李氏踉跄了两步,捂住了脸,一瞬间都有些眼黑头花,嘴角都有血腥味。
她刚要撒泼,对上赵有根狠辣的眼神,余下的话刹那就被咽回了腹中。
她还是悚赵有根的!更何况是恼怒的赵有根!
赵有根转向苗族老,点头哈腰道,“族老啊,这婆子越老越糊涂了,她的话过过耳就算了,你们也别往心里去。我这,我这替她道个歉!”
“再说,也就是咱们村里拌嘴,也不必特地开祠堂,打扰祖宗们不安宁,是不是?”
苗族老说道,“赵有根,你也是上了年纪的人,连个婆娘都管不住,成天在外面瞎胡闹。你这还算是个男人吗你?”
“今天让她说村里账目有问题,那是不是改明儿要把村长都给这疯婆子来当?”
赵有根尴尬道,“那当然是不能的,族老,您别生气,我回去肯定好好管教!”
“正阳这担任村长以来,咱们村也是蒸蒸日上的,大家日子也过得和和顺顺的。这也是有目共睹的!”
“他肯定不会干出贪污咱们村公款的事情来的!”
“村长,真的是对不住……”
苗正阳冷冷道,“你与我道歉有什么用?这里真正受委屈的也不是我!是阿宛!”
苗正阳真的是闹不明白赵有根,说他糊涂嘛,他有时候又精明得很,说他明理嘛,有时候却又拎不清,闹得家宅不宁!
若是他家有个这样出息的孙女,他肯定是捧在手心里的,何至于闹得面上那么难看?
赵有根可以跟苗正阳还有族老低头,但是对上小辈,自然也就有些不自在了。
但大家都在旁边看着,苗正阳他们又要给赵宛舒做脸,他也不能轻轻揭过,只能低声下气地与赵宛舒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