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灼。
“赵姑娘,我老师是什么病?可看得出来?”
赵宛舒却是开口问起了别的,“柳先生这病了多久了?”
柳蕊求助地看向管家,管家立刻回答,“我家老爷这病有五六年了。记得当时老爷刚用过晚膳在家中散步,突然就腹痛难忍,捂着肚子就痛得打滚,我家老爷向来身体康健,便是再如何,也是能忍疼的,还是头回这般。”
“当时,小姐都给吓坏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怜惜地看了眼旁边拼命点头附和的柳蕊,她也是脸色惨白,想来也是对当时的情景心有余悸。
“那次发作了多久?”
管家迟疑了下,回道,“大概有半刻钟有余。”
“那这时间也不算短了。那这几年期间,一般多长时间发作一次?一次发作多少多久?一共又发作了多少次?可还有印象?”
赵宛舒一连问了一大串问题。
管家尽职尽责地回道,“头几年发作得不多,一年也不过一两回,但后头就越发的频繁了,每年至少发作五六回,今年才不过年中就发作了四次了,且时间也不固定。”
“至于具体多少次,老奴还真没数过。”说到这,管家就有些愧疚。
现在不过是年中,就发作了四次,这次数已经不少了。
赵宛舒心中沉吟,刚要开口,就听柳蕊突然细声细气地道,“十八次。”
“什么?”
柳蕊鼓起勇气,看向赵宛舒,“爹、发作、十八、次。”说完,她又像是被刺了一下,飞快地转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