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山长。再说了,”掌祠见他面色难看,声音小如蚊蚋,“我也就是喝两口酒,我怎么了我……”
他还委屈上了!
柳庆云期期艾艾地喊了声:“师兄……”
山长气得脸色铁青:“你……”
他正待说话,突然听到一声压低的噗嗤声,瞬间脑子就清醒了过来,寻声望去,就见得赵容朗身边站着个清丽的姑娘,此刻正低着头。
山长真是被燥得脸红脖子粗了,他瞪了眼无辜望着自己的柳庆云。
被学生以及学生家人瞧见他这副与老师争执的模样,他这脸面还要是不要?
柳庆云也是想阻拦的,奈何山长当时一门心思都在老师身上。
山长只能忍了忍,让书童去打了水来给掌祠洗脸,又送了茶水过来。
又看赵容则身上的污秽,忙让人领着他下去换衣裳,嘴里自是少不了感谢的。
“……想不到姑娘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医术,当真是少年英才辈出啊!”他望着年轻的赵宛舒感慨。
特别是在知道,自家老师和师弟都蒙她所救后,感激更是溢于言表。
“您过誉了。”赵宛舒谦逊。
柳庆云见此,眸子转了转:“师兄,你前儿个不是说总是头疼不舒服吗?要不让阿宛给你也把把脉吧!”
“这,不用不用……没得麻烦……”
“不妨事的。阿宛如今是咱自家人!”柳庆云回道。
毕竟,他视萧承煜如亲子,赵宛舒如今跟萧承煜定亲,眼看着届时就要请期成亲,以后可不就是以一家人。
故而,如今他对着赵宛舒都比以往要亲近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