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姑娘,她抛弃脸面对你死心塌地!是你对我家有恩,她才愿意以身相许的……”
若是以往,江明衡兴许还真会叫张冬梅这话给绕进去,此刻,他只嗤笑了一声,“以身相许?我并不需要这个。我不喜欢她,我也不想纳她。因着她,我以后但凡娶妻,定是让妻子心里膈应难受的。”
“就这样,你们还觉得是报恩吗?在我看来,这只是增加了我的困扰罢了!”
张冬梅瞠目结舌。
她不知道一贯温和的江明衡为何会说出这样离谱的话来!
“你——”
江明衡说着说着,突然觉得意兴阑珊,他以前觉得他们是阿宛的亲戚,所以愿意多照拂一二,结果却没想到骨子里竟是跟阿宛截然不同的人。
他有些失落之余,又有些后悔,“就这样吧!你们先回去吧!我晚些会给我娘回信,安排人回去处理的。”
“江少爷……”张冬梅还待说话,却被赵容涛给拉了走。
等到离开了院子,张冬梅甩开赵容涛,“你听听,那说的是什么话?你妹妹那么年轻,他却要……苍天啊,这怎么不开开眼!让我家闺女受这样的罪过!你说,你是不是早知道?”
赵容涛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娘,阿雪心里也是清楚的。江少爷不比从前温和了,你若是在闹腾,怕是咱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你真当你是江少爷的正经岳母不成?”
“再说了,阿雪入了江家,那就是江家的人,我们以后好歹也是沾了江家的光的!你放心吧,只要我读书出息了,阿雪在江家自然也能得了重视。”
“您若是让江家厌恶了我,咱家可是交不起这白鹿书院的学杂费,您就安心吧!江少爷给了准话,后头用不着咱们家操心了。走了走了!”
他拉起张冬梅就往回走。
张冬梅心里却很不安。
而这头,江明衡持笔给家里写了封信,他此次不好离开书院,只能给江夫人和江临川都写了信件。
也就是这封信,让江家又爆发了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