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用得着他来出面。
而萧承煜,估计是被他叫来陪同的吧!
她自以为是如此,便安安心心地坐上了马车。
叶奉贤心急如焚,一路疾驰回了叶府,本来需要两刻钟的路程,愣是只花了不到一刻钟就到达了。
赵宛舒都来不及看叶府大门长什么样,就被叶奉贤火急火燎带进了府邸。
府中仆从见到叶奉贤回来,个个都给他伏身行礼,然后引着众人去了后院正院。
叶奉贤好似一阵风,吹进了正院室内,“娘,娘,你怎么样了?呜呜呜……”
叶老爷脸色阴沉地立在室内听大夫的诊断,听到叶奉贤的声音,他反射性抄起旁边的鸡毛掸子,挥手就是几下。
“嗷呜!”叶奉贤才进屋就被劈头盖脸挨了顿打,他连忙抬手护住脸,“爹,爹,你别打了,娘,娘如何了?我带了大……啊……”
“你还有脸回来?你怎么不死在外头啊!成日里半点好事都不做,每日里就知道败家。你娘身体不好,你又不是头回知道,你非得气死她是不是?”
“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该生你这孽障!也好过如今来讨债!”
“你还敢问你娘,我打不死你!”结果因着用力过度,那鸡毛掸子受不住力,都断成两截了。
叶老爷却还是不解气,双目赤红,“来人,拿家法来!我今天就打死这孽障祭天!”
叶奉贤已经被打得满脸都是血,整个人都在地上滚了一圈,听到这话,反射性抖了抖,扑过去就要熟练地抱他爹的大腿,“爹,我错了。您别打了,要打也先给娘看过病啊!我,我请了大夫回来……”
说着,他顾不得嘴边的血迹,连忙指向身后的赵宛舒等人。
叶老爷这才注意到他竟还带了人回来,脸色变了变,却又很快镇定,他认出了柳庆云,一脚踹开叶奉贤,他整理了下衣服,上前拱手施礼。
“柳大儒,你怎么来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家犬顽劣,让你见笑了!今日实不是个好日子,真不知道该如何招待,我这就让人领你去外头稍作歇息。”
柳庆云摆了摆手,“没事,刚才我也了解了些情况。令夫人的事,深感遗憾,所以就请了之前给我看诊的赵大夫来给令夫人瞧瞧,可有帮得上的地方!”
“多谢多谢!”叶老爷挤出一抹笑,视线落到旁边的赵宛舒和萧承煜身上。
他注意到赵宛舒年岁小小,仅提着个小藤箱,而旁边的萧承煜长身而立,气度不凡,可瞧着也不像是个大夫。
他试探地对萧承煜喊了句,“赵大夫?”
“嗯。”赵宛舒一本正经地点头应道,“令夫人如今情况如何了?”
叶老爷这才反应过来,这看起来矮小年轻的姑娘才是赵大夫,他也是听过柳庆云是被个年轻大夫救过的,但具体的情况他也不清楚。
哪里晓得,这所谓的年轻竟是这般小的年岁。
他尴尬了一瞬,表情却丝毫不见变化,只笑了笑,“那就劳烦赵大夫了,你快请进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