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王府,可,可以还给你,我……也可以去死……求你,放过孩子……”
她最恨的人已经死了,纵然当初她有诸多无奈和迫不得已,但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让她的孩子活下来,她什么都愿意。
然而她并不知晓,这句话却如同一柄利剑,刺穿了悬于季寒舟心中最深的仇恨!
孩子……孩子!
当初他不懂云姝为何背叛,直到从生死线上挣扎着醒来,才知道云姝当时已经有孕!
是了,有了老西南王的骨肉,云姝大可以携幼主上位,又怎么会看得上他这颗不好控制的棋子!
积累多年的怨恨和不甘在这一刻被全部点燃,理智轰然坍塌!
他猝然放开了扼住云姝脖颈的手。
然而没等云姝呼吸顺畅,突然哗啦一声,季寒舟挥袖扫落了桌子上的一应贡品,在云姝惊异的目光中,突然将人拦腰一揽,然后狠狠按在了供桌之上!
那是一个极其屈辱强制的姿势,云姝的脸被迫贴在冰冷的桌面上,没等她挣扎,男人已经亲昵地俯下身来。
他们挨得很近,呼吸交融在一起。
“小娘问我要什么?不如先想想你曾经许诺过我什么?”
“你曾许诺和我一起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哪怕我被你背叛,哪怕我快死的时候,我还像狗一样匍匐在你裙边,只求你再看我一眼……”
“从前是我愚蠢,不懂你为何背叛我,选择父王,现在我懂了……”
他的目光缓缓转向角落里的小孩。
“他们说的对,你这样的人,野心勃勃,算无遗策,你卧薪尝胆那么多年,怎么会选择仰人鼻息?不过,我也不是当初那条被你耍的团团转的狗了……”
季寒舟抬头看向了不远处。
金丝楠木的棺椁极尽奢华,此刻正静静停在灵堂正中。
他唇边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可惜啊,我的命比父王硬,所以父王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他珍爱的一切,我都会替他好好“照顾”……”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探到云姝侧腰的系带之上。
刚刚被人扼住喉咙的时候,云姝没有害怕,可是此刻,却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她勃然色变,朝着贴身鸢儿厉声喝道:“带小少爷走!”
衣带散落,带着薄茧的手探入衣内,肌肤相触的瞬间,未完的话语终于出口,带着深深的恨意和癫狂——
“你以为我是来从你手中夺回西南王府的?不,你错了。”
“我本就是王府世子,理应继承父王留下的一切,权势,地位,财富……”
“当然也包括你,我的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