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哎哟哎哟地喊着,“杀人啦,草菅人——”
话音戛然而止,几个人都晕过去了。
不愧是专业的,沈桑宁满意点头。
这几个无赖背后定是有幕后主使,京机卫为平阳侯管辖,由京机卫拷问,她很放心。
何况......她瞥了眼虞绵绵的小本本,拷问一定会有结果。
一行人终于离去。
虞绵绵看向她,“表嫂,你说的要给我的礼物呢?”
沈桑宁轻咳一声,“在家呢,你随我回去吧,顺便找你表哥拿一下信。”
回了公府后,沈桑宁问起谢霖的那封信。
裴如衍怔住,回忆片刻,“那日我将书信放在怀中,中箭后......为了给我治疗,那衣裳都撕碎了,扔了。”
“那信也扔了?”她问。
“即便不扔,纸张上也只有血迹了。”裴如衍颇有些尴尬。
两人一唱一和,听得虞绵绵瞪大眼睛——
“那,那信就没了?表哥回来这么多天,现在才想起来?”
裴如衍握拳在鼻下,轻咳,“有些忙忘了,我这就书信一封,让谢霖重新写。”
虞绵绵失望道:“你们太不靠谱了!”
说着,气哼哼地转头就走。
沈桑宁也未挽留,知道虞绵绵不会轻易就走,肯定是去虞氏那里告状了。
随即让人从私库里拿了一幅字画,给虞绵绵送去。
而后她看着裴如衍,也觉得虞绵绵没说错,的确太不靠谱了。
这都能忘记。
裴如衍的食指摸了摸鼻尖,“也许,是天注定的,谢霖和表妹没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