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母惨白着脸和念笙讲道理:“乔米,你不过就是丢了一个肾。如今也活得光鲜亮丽的。你看看,你把我们害得那么惨,你该知足了吧?”
念笙眼眶顿时就好像染了血:“什么叫你只是丢了一个肾?被最亲近的人出卖,最信任的人背刺,这些绝望你们也该尝尝。”
乔母体会不到念笙的痛,她觉得她是无理取闹,她表情麻木道:“我若是遭遇你的这些事,我只会感恩,感恩遇上。而不是痛苦绝望。是你自己心眼小......眼里容不得沙子。”
念笙握拳倏地握紧:“记住你刚才说的话。”
然后她转身上楼。
那天晚上,念笙流泪到天亮。
次日。
念笙下楼时,只觉得今天的气氛特别紧张压抑。直到她看到客厅里站着一个通身气派矜贵的男人时,她才知道这种紧窒感来源于何处。
燕鸿笙听到楼梯上传来的轻盈脚步声,忽然转头。看到念笙那双通红的眸子,他眼底冷气萦绕。
他走过去,伸出手抚摸着念笙的眼睛。念笙却躲过他的手,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的怯懦。
燕鸿笙生气了。发狠的捏着她的下巴:“谁让你哭的?”他的声音裹着戾气。
乔母吓得手里的水杯都落到地上。
燕鸿笙转过头怒斥她:“没用的老东西,一个水杯都握不住。”
乔母的头低得都快贴到地面上。
念笙不想把自己的伤口撕开展露给别人看。
可是贡粒却愤愤不平的为她打抱不平:“燕少爷,都是这个老东西。她昨晚说了好多过分的话,是她把姐姐气哭的。”
燕鸿笙松开念笙,转而阴翳的走到乔母面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