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
“贱人,你找死,等着我一会使劲折磨你……啊!!”
又是一声惨叫,平二拔出剑的手一顿,阴沉的表情都僵在脸上。
在他心里,陆棠是一个大气沉稳,温和柔美又端庄的女子。
此刻,她一脚踩在大呲牙的脖颈上,踩得他舌头直往外吐,脸色迅速涨成猪肝色。
陆棠环视一周,从百姓的眼神当中就能看出他们对大呲牙等人的厌恶和恐惧。
“这个人该死吗?”
她语气平静,好像在说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周围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陆棠又问了一遍,百姓们的眼神开始闪躲。
他们不敢说,怕遭到报复。
琥珀挺着胸脯,昂首说道:“我家小姐既然这么问,你们就大胆的说,他们的生死掌握在你们手里。”
几个呼吸之后,在琥珀有些恼火这些人没胆时,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哽咽道:“该死,他该死,他们四个都该死!他们该死啊~~呜呜呜”
女子跪地痛哭起来,“这些人渣,他们都该死。”
无数次被玷污,她已经麻木,没有反抗的苗头,可这些畜牲却奸污了她女儿。
十二岁啊,才十二岁,还未及笄就被他们活生生糟蹋死了。
她恨不得生啖其肉,却无能为力!
老鼠的目光阴翳地看过去,似是在用眼神告诉那女人,你完了。
还有想要说话的人看到他的眼神警告,吓得赶忙闭嘴,向后退缩。
噌!
陆棠皓腕一抖,一道寒光从腰间飞出,她身姿舒展,抬臂甩腕,手中软剑晃动着如同灵蛇吐信,顷刻缠上老鼠的脖子。
血光乍现,地面溅洒出一道鲜艳的弧度。
不过呼吸间,老鼠已经身首异处,身子软软倒了下来,发出微弱的闷声。
万籁俱寂,寒风似有眼力般停下。
挤满人的街道除了呼吸声清晰可闻,鸦雀无声。
软剑复直如弦,血顺着剑尖滴落在地上。
陆棠缓缓说道:“其他人认为,他们该死吗?”
她继续问。
琥珀有些不太明白,就冲这四人盯上她们,他们就该死,更何况这些人定然没少欺辱妇女,小姐为何要一遍遍去问那些百姓。
他们的意见重要吗?
刚才还阴冷警告他们的老鼠变成一具尸体,百姓们非但没有害怕,脸上从惊到喜,又到泣。
这个人渣终于死了!
“他们该死!”
“该死,他们都该死!”
百姓们纷纷叫嚷起来,愤恨之情溢于言表。
陆棠点点头,神情认真,“既然大家都觉得他们该死……”
话音才落,她手起剑闪,又是三颗人头落地。
干脆利落,杀伐果断!
气息不乱,声调平稳,看着她平静的仿若一潭湖水,平二一脸震惊,呆呆站在原地。
心中对她的形象崩塌重组再崩塌,如今又开始重组当中。
耳边传来百姓们的欢呼声,和看到白菜车队的时候一样欣喜若狂。
死气沉沉的平遥城,因为一张张喜极而泣的面容,多了一抹鲜活之色。
陆棠看向平二,“麻烦小将军收拾一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