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经不起这么造的。”
沈玥蹙了蹙眉,走过拐角看去,眉头就拧了起来。
陆砚琛大哥陆常岁是村里的养猪大户,他们夫妻两个之前就每天在村头买肉,后来陆常岁去城里进了点小玩意儿,还卖起了其他东西,焉然个体工商户的起源。
村里的人没事的时候就会来转悠转悠,还在这里嗑瓜子聊天。
今儿也是,几个婶子坐在大树底下,就和陆常岁赵英唠嗑。
话题自然是村里出了名的泼妇。
四十多岁的孙金花扇着大蒲扇,余光瞥见了走过来的沈玥,不仅没收敛,反而更加嚣张,一脸鄙夷地说。
“那泼皮整天除了撒泼就是买东西,以前的地主老爷们都不敢这么挥霍,简直是资本主义家萌芽,我看啊,你们还是赶紧劝琛子和她离了,把她赶出家门去,咱们村有这样的妇女简直是丢整个白糖村的脸面。”
赵英脸色难看:“孙婶,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现在已经是新时代了,组织都鼓励发展,说啥资本不资本的。”
“再说,我家的事自己家会处理好的,你还是管管自家的地吧,别没注意又被谁摘了冬瓜。”
她这说的是反话,村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就她孙金花爱拿别人家东西,没有别人家偷拿她的菜。
孙金花被讽刺了一句,嗤笑一声:“婶子我说话是难听了点,但可都是实话。”
“你家那个弟媳长得跟个狐媚子一样,趁着琛子不在,成天和村里男人眉来眼去地勾搭……”
“你说谁和男人勾搭呢,你把话说清楚!”
沈玥气得胸口不断起伏,这些长舌妇,整日吃饱了没事干,就乱传别人闲话,居然说她不检点,多大仇多大怨啊,就要她在村里抬不起头,没脸活下去。
看见正主来了,其他听八卦的互相对视一眼,知道这女人不好惹,就想溜了。
孙金花却半点不怕,她就是个泼辣无赖惯的,和原来的沈玥半斤八两,站起来就撸起袖子。
“就说你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咋了,我还说错了?今天中午我可是亲眼看见你上了别人的车,不是乱搞是什么。”
“还是辆大吉普呢,谁知道勾搭了什么人,呸,不要脸的,你妈生你的时候知道你这么不检点就应该早点掐死你,免得坏了我们村妇女同志的名声。”
这话不只是沈玥听了生气,就是一旁摆摊的赵英也看不下去了。
“孙金花,叫你婶子是看你年纪大了尊敬你,你张着一张臭嘴乱说啥呢,不就是你之前偷琛子栽在院里的桃子被沈玥看见,叫她骂了一顿,就这么良心歹毒地败坏人家名声,还要不要点脸,不会说话就会满嘴喷粪!”
孙金花被戳穿了心思,恼羞成怒:“呸,你们就是一家人才帮着自己人说话,我看她不止勾搭了今天这个,陆砚琛不在家的时候说不定她都在家里乱搞好几个了!”
“啪!”
孙金花话没说完,便被一个嘴巴子狠狠扇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