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贵似笑非笑地看着王玲玲:“我的好侄女,跟我玩躲猫猫呢,怎么不跑了?”
王玲玲见到来人,还是比较客气:“三叔,你不要挡我的路。我去哪里还需要向你汇报吗?”
王长贵冷冷地瞥了王玲玲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王家的深层事务,还轮不到你这个黄毛丫头来插手。
乖乖跟我走吧,等事情过了,我自然会放你自由。”
王玲玲闻言,双眼闪过一抹怒火:
“我好声好气地叫你一声三叔,是给你面子。
你却想囚禁我!
王长贵,你心里那点小九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家主尚且在世,你就急着要拆分王家了吗?”
王长贵被王玲玲一语中的,也不再拐弯抹角:
“你若置身事外,我或许能容你一世安稳。
但现在看来,你是自寻死路,想步你父亲的后尘了。”
王玲玲的心猛然一沉,眼中闪过一抹哀伤,她一下子明白,父亲的车祸绝非偶然。
王长贵,这个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毒蛇,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
“你既然找死,那便不客气了。”王长贵冷冷地说道,话语中充满了杀意。
他拍了拍手掌,顿时从四周涌出一群黑衣人,将王玲玲和任长风团团围住。
其中一位穿着苗疆巫师服的男子走了出来,他身材矮小,面容阴鸷,给人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
王玲玲见状骇然吃惊:“难道是苗疆蛊师?”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和不安,显然是对苗疆蛊师的神秘力量有所畏惧。
王长贵冷冷地笑:
“蛊师?哼!这可是苗疆蛊王田不死大师!你们死定了。”
苗疆蛊术神秘莫测,一旦施展出来,中蛊者往往在不知不觉中死于非命。
故而碰到苗疆的蛊师,一般人都要避而远之的,何况是碰到苗疆蛊王田不死。
这次王玲玲出门只带了数位心腹护卫。
而这些忠心耿耿的护卫,自然护在王玲玲身前。
当他们见到田不死后,就不由自主地捂住心口倒了下去。
这些壮硕的小伙子,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捂着胸口死于非命,如此诡异的杀人手段,让人骇然吃惊。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任长风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稍微打量了一下这些护卫们的死状,淡淡地说:“是噬心蛊吗?蛮有意思的。”
苗疆蛊王田不死,听了此话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噬心蛊杀人于无声无形之中,这个少年看起来也不过二十二三岁,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要知道自己在蛊术中浸淫了几十年,他可不认为这个少年真有如此厉害。
此刻任长风却对蛊毒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想起以前看过的古籍中有提取蛊虫的方法。
他一手拿银针,在一位护卫的乳突穴上刺了一针,然后施展出夺命十三针的手法。
很快,一只蛊虫被他从心口处逼了出来。
任长风看了以后说道:“这是子虫吗?看起来就像一只金蝉。”
说话间,只见这只蛊虫在苗疆蛊王田不死的催动下,向着任长风的身体钻了过来。
但任长风只是轻轻挥了挥手,那只蛊虫就被一股火焰笼罩,发出婴儿般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化为灰烬。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尤其是苗疆蛊王田不死,更是骇然吃惊地看着任长风。
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竟然能够如此轻易地破解我的蛊术!
真气化火?
莫非面前的少年是一名内劲武者?
苗疆蛊王田不死试探地问:“敢问这位少年英雄师承何人?能否报上名来?”
任长风却只是淡淡地回应:“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而这时,王玲玲见此情况,连忙说道:“任先生,麻烦你帮我解决面前这个矮冬瓜。”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
苗疆蛊王听了大怒!
他身材矮小,有若侏儒,这是不可触犯的禁忌!
而今天,却被人直接给点破了!
他瞪视着王玲玲和任长风两人,心中充满了杀意!
但是他对任长风毕竟还是有些顾忌,于是再次问:“你准备插手吗?”
任长风平淡地说:“只怪你出门没看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