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她缓缓走到我面前，尴尬的笑了笑，视线却一直落在小念柒身上：“你，还好吗？”
我忘不了蒋夫人安排的人，把我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疗养院里。
我曾一度认为，自己会死在哪里。
我想，蒋婉夫人也忘不了，所以她才不敢与我对视。
“您有什么事吗？”我尽量平静的开口，不想在她的面前表现的太过软弱。
她看了我一眼，面露愧疚：“我能不能跟小念柒说说话？”
我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她，她带给我，带给蒋婉的伤害都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我不太想让她接触小念柒。
大概是怕我拒绝，她连忙解释道：“我知道，你们都恨我，但我是小念柒的亲姥姥，蒋婉不让我见孩子，也不肯原谅我，就当我求求你，不要告诉她，我就看看孩子，绝对不多说一句话！”
如果她能在伤害我之后第一时间道歉，我也许不会拒绝。
但现在，我没有权利代替蒋婉决定她不愿意做的事：“孩子是蒋婉生下来的，既然她不愿意让你看孩子，那你就找她说去吧。”
转过身，我抱起小念柒就要走。
蒋夫人还打算说点什么，却被赶过来的阿姨拦住：“夫人，太太说了不让你看小小姐，先生答应你也没用，请你不要让先生为难！”
我被她拦住，没能立刻脱身。
没想到，林然也来了，看到蒋夫人他就气不打一出来，冲到我面前，将我和小念柒挡在身后：“老巫婆，你现在要看孩子，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小念柒恐怕现在都已经读小学了！”
“现在你要看孩子，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