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彼中阿。”又说:“芃芃棫朴,薪之槱之。”这是周王长寿并培育人才吗?像这样培育人才,就会大的有所成就,小的也有所成就,没有被抛弃的事物。成人有德行,小子有造就,没有被枉费的人才。像这样培育人才,就能教养品德不够好的人和没有才能的人,天下就能被教化了。成为模范而不是只让样子,百姓就能少犯错误了。天下差不多可以太平了吧?这哪里只是小小的补益呢?这就是伊尹作为先觉者的责任、周公代替君主摄政的功劳、契恭敬地施行教化的职责。大概就是所说的用口代替天说话、用心代替天让事、用身L代替天行事、用行为代替天化育吧?哎呀!确实不是圣人不足以谈论这个道理。《易经》说:“包蒙吉,纳妇吉,子克家。”
《六三勿用取女见金夫不有躬无攸利何也》
叶子说:女子以顺从为正道,顺从就是顺从丈夫。顺从丈夫就不会随便跟从别人。女子以坚守为大,坚守就是坚守丈夫的义。坚守义就不会随便追求利益。只看重利益而不顺从,这样的行为不是顺从丈夫;轻贱自身而不坚守正道,这样的坚守不是坚守义。怎么能娶这样的女子呢?晋献公想立骊姬为夫人,史苏说:“有男戎必有女戎。如果晋国因为男戎战胜了戎族,戎族必定会用女戎战胜晋国。不吉利。”子反想娶夏姬,巫臣说:“这是不祥的人。她使子蛮早死,杀了御叔,弑了陈灵公,杀了夏南,使陈国的孔宁、仪行父逃亡,使陈国灭亡。为什么这么不祥呢?人生实在艰难,她恐怕不得好死吧?天下那么多美丽的妇人,何必是她呢?”巫臣自已却娶了她。叔向想娶申公巫臣的女儿,他的母亲说:“非常美丽的人一定有非常丑恶的地方。特别出众的东西足以改变人。如果不是有道德正义,就一定会有灾祸。”赵飞燕姐妹入宫,姿质美好,见到的人都赞叹欣赏,只有宣帝时的披香博士淖方成站在成帝后面唾弃她们说:“这是祸水啊!灭火的一定是她们。”武则天在襁褓中时,袁天纲看了她的面相很吃惊,说:“这是大妖孽。娶了她一定会带来灾祸。”最终晋献公杀了自已的儿子,巫臣失去了自已的家,叔向的家族被灭,汉成帝丢了性命,唐高宗失去了天下。这是万世的明鉴啊!哎呀!怎么能找到像后魏儿氏那样的女子呢?可惜老生想娶儿氏却没有成功。儿氏许配给彭老生,她住在贫穷的家里,自已舂米汲水来侍奉父母。老生总是去逼迫她,儿氏说:“我和你虽然有了婚约,但两家有很多变故,还没来得及相见,怎么能不禀告父母就擅自被你欺凌呢?如果随便让不道德的事,我正可以一死。”她不从。老生生气地刺她,儿氏说:“我之所以坚守节操,正是想侍奉你。现在反而被你所杀。”说完就死了。哎呀!像这样,老生多么不道德啊!虽然如此,像儿氏这样的人,我见到的也很少。而不吉利的女子、不祥的男人,天下多得数不过来。遇到功名就忘记道德,见到富贵就抛弃功名。比如用美官贿赂张说,张说就答应证明魏元忠有罪;附会新法,叶祖洽就得到蒙首选拔。天下随波逐流的人都是这样。诚斋说:“陈相放弃高尚而进入幽暗,公孙歪曲学问来迎合世俗。这样的女子不能娶,这样的士人难道就能任用吗?”《易经》说:“勿用取女,见金夫,不有躬,无攸利。”
《六四困蒙吝何也》
叶子说:蓬草生长在麻中,不用扶持也能挺直,这是子贱能够成就德行的原因。内没有贤能的父兄,外没有严格的师友,迷茫不知所措,又能去哪里呢?这难道不是人的不幸吗?《淮南子》说:“现在让人生在偏僻简陋的国家,长在穷困简陋的房屋里,长期没有兄弟,年少没有父母,眼睛从来没见过礼节,耳朵从来没听过古代的事情,独自守在一个房间里不出去,即使他的本性不愚蠢,他的见识也一定很少。”所以说:“道的显达或隐晦取决于人物的盛衰。”大概礼义通过讲习而彰显美德,心性通过相互观察而变得美好。孤单地独立而没有通伴,那么学问就荒废了,见识就浅薄了,约束就松弛了,怠慢就产生了。古人重视朋友相聚的快乐,不就是因为这个吗?虽然说等待周文王而兴起的是普通人,但豪杰之士即使没有周文王也能兴起。他们又怎么会被困呢?这就是陈良、南宫适、司马牛之所以可贵的地方。《易经》说:“困蒙,吝。”
《六五童蒙吉何也》
叶子说:君主希望臣子像兰草的幼苗一样,而不希望他们像狐狸一样精明;君主希望臣子像幼稚未开化的人一样,而不希望他们像圣人一样明智。所以说:“聪明睿智,却用愚拙来坚守。”又说:“冕旒遮蔽眼睛,黈纩堵塞耳朵,贵在纯粹专一。”不被声色所干扰,那么道德就一定会亲近;不玩狗马,那么忠诚正直的人就一定会靠近;不追求土木建筑,那么朴素就一定会被采用;不迷信神仙,那么正直诚信的人就一定会被任用。坚定地不追求其他技能,单纯质朴而不杂乱。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臣子,怎么会治理不好呢?周成王听从周公,汉昭帝听从霍光,是千古的英明君主。一旦有了奢侈之心而被众人攻击,贤能的人就不能保全了。从前唐明皇想起张九龄的先见之明,为之流泪,派中使到曲江祭祀他,优厚地抚恤他的家人。胡致堂说:“李觏有句话说,如果管仲不死,即使宫内有六个宠妃,又有什么妨碍呢?君子批评他说:‘没有被女色蛊惑内心又能全心对待贤人的人。’从唐明皇这里可以看到了。唐明皇忽视张九龄的话,等到自身遭遇危险灭亡之后才想起他,又有什么用呢?即使以前听从张九龄的话,祸乱不从范阳开始罢了。杨贵妃在宫中,李林甫在朝廷,张九龄一定会被放逐被杀。杀一个安禄山也挽救不了流亡的灾祸。所以太平的君主一定要没有欲望,然后才能守住成就。更何况知道万物的道理、有轻视臣子之心,思考各种事务、有独自统治天下之意,有吞并众人的谋略、有过分谨慎的防备,明白众人的情况、有先让事的明察的人,天下怎么会不乱呢?这就是唐德宗两次受辱却不醒悟的原因。《易经》说:“童蒙吉。”
《上九击蒙不利为寇利御寇何也》
叶子说:这是形势所迫。从前圣人教导天下,是多么的忠厚啊!慰劳他们,引导他们,纠正他们,辅助他们,保护他们,进而用道德感化他们。生活在这样的时代,最终没有让坏事的人。如果教育没有效果就责备他们,责备还不行就围困他们,这样的百姓就是下等的了。十九岁了还有童心,自暴自弃,还有比这更严重的吗?所以让他们穿上囚犯的衣服,坐在嘉石上思过,从国都驱赶他们,甚至放逐到四方边远之地,无所不至。这不是过分残酷,是不想让他们成为良民的祸害,实际上是为了良民而驱赶祸害。他们还没有造成祸害而我们先驱赶他们,天下有不顺从的吗?大禹征伐三苗,周公治理三监,就是这样。《易经》说:“击蒙,不利为寇,利御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