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缠住了傻柱的腿,朝后撤了两步猛的一拉。
嘶……
应该是男人都知道这疼痛到底有多酸爽。
傻柱直接就是一个180度的劈叉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顿时脸都白了。
一个没有练过劈叉的人,直接劈下去,那滋味,啧啧啧……
至于声音,人疼到了极点,是喊不出声音的。
摔了傻柱一下,当然不解气,手一抖,撤回毛巾,瞬间毛巾再次飞出,朝着傻柱的嘴抖去,一个结实的响雷,啪的一声,就和鞭子一样抽到傻柱嘴巴上。
傻柱的嘴顿时血流如注,一呼一吸之间,喷出来了两个白色发黄的物体,显然是大门牙。
绕过傻柱,不管在那里艰难蹲着身体问傻柱怎么样的秦淮茹,好好的把毛巾洗了洗,发现没有沾染任何污渍的时候,这才放心,拧干,然后朝着前院走去。
“冯……宝山,你打了傻柱就这么走了?”
白宝山回过头看了一眼秦淮茹和脸色没有一点血色的傻柱,留下了两个字煞笔。
转身就走。
秦淮茹拉不起傻柱,只能起身,跑去易中海家里。
“一大爷,开开门,开开门,我是秦淮茹,柱子被打了,你快出来看看。”
秦淮茹的声音刚落,屋内叮咣一片,显然什么东西打翻了。
不过很快屋门打开,易中海一边往外走,一边穿着衣服。
“淮茹你慢慢说,傻柱怎么了?把谁打了?大早上的怎么打起架来了,傻柱没有把人怎么样吧。”易中海说话间把衣服给扣了起来。
在易中海的印象中,傻柱和别人发起冲突,只有傻柱把人给打坏的时候。
“一大爷不是傻柱把人打了,是别人把傻柱给打了,在水池这呢,你快看看吧,我刚才看到人都迷糊了。”秦淮茹确实是有些急了。
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产了,秦淮茹现在特别的需要营养,要是没有了傻柱,就没人给她带饭,一点油水没有,到时候肯定身子不好,还怎么生孩子?所以秦淮茹紧张傻柱那是真心的。
易中海闻言,赶紧跑了过去。
“柱子,柱子,怎么了?你怎么了?醒醒柱子,我是你一大爷。”易中海朝着傻柱的脸上扇了几巴掌,几巴掌的震动让傻柱的眼睛有了稍许的聚光,微微转头看着易中海。
但是嘴里还是只有吸冷气的声音,现在腿还叉着呢。
傻柱虽然说不出来,但是手可以动。
艰难的举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腿,易中海现在才发现问题,赶紧把他抱起来。
然后摆正姿势。
这时候傻柱才慢慢的蜷缩了起来。
不过嘴里始终还在流着血。
“淮茹,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哎,是这样的,傻柱一早回来,我这不是洗衣服呢吗,我俩就说了两句。
前院的白宝山过来洗脸,傻柱就和他说了两句,白宝山那孩子没有搭理傻柱,您也知道傻柱的脾气,受不了这气就冲上来了,我拦着了,可是没拦住。
傻柱踢了白宝山那孩子一脚,不知道怎么了,那孩子用毛巾缠住了傻柱的腿,就这么一拉,傻柱倒地上了,又用毛巾打了一下脸。
傻柱就成这了,哎,都怪我,没有吧傻柱拉住。
一大爷你看傻柱没事儿吧,要不要送医院?”秦淮茹没有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没有究极体的秦淮茹还是没有那么多心眼的。
“这小子又打人?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这才消停几天?”说完不等秦淮茹拉着,硬着头就走去了前院。
“冯家小子,你出来,你说清楚,你为什么打傻柱?说不清楚,今天我就把你送去公安那里去。”
“老帮菜,大清早的又踏马显得你了?报警是吧,谁他妈不报警谁就是死绝种的。”白宝山在屋里回了一句。
“你……行,你等着。”易中海有点上火了,转身看到了闫解放几个兄弟在看热闹。
“解成,解放,快去,你们一个去街道办,一个去街道派出所,就说咱们院里有个经常打人的恶人,今天又把人打了。”
易中海不管了,就算今年那什么先进大院特么不要了,也要把这小子弄走,不然别说大院了,就是自己能不能活过今年都两说。
被叫的两人愣了一下没有去,转头看向了闫埠贵,闫埠贵咳了了一声走了过来。
“老易,这大早上的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发生什么事情了?”
“老闫,你来的正好,这小子大清早的就把柱子打了,现在人还在地上躺着呢,门牙都掉了两颗,让你俩儿子赶紧去叫公安来,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人赶走,撵出大院去。”这时候人越聚越多。
还有几个不嫌事大的,还齐力把喷血的傻柱给抬了过来,那凄惨的模样,差点让人没有认出来这就是95号院战神傻柱。
傻柱现在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大红虾,刚才还是一脸的惨白,这时候估计看到人多,也知道要脸,可是说不出来,脸红估计是气的。
这一激动,嘴里面的血喷的就更多了。
好在今天是周日,许大茂不在院子里不然肯定会更热闹。
闫家两兄弟收到了闫埠贵的眼色,立刻跑出了大院。
易中海一大爷,多要面的人,整个大院这么多年没有主动去找过街道办和公安。
没想到今天破戒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反正今天不上班,没多大一会儿整个院子里面的人几乎能来的都来了,就算是饿肚子也得吃瓜。
大概有个20多分钟的样子,南锣鼓巷片区的3名公安一身制服挎着枪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脸黑的王主任和几名街道干事。
这刚上班就有人来报案,心情能好才叫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