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吗?还是没有表达清楚?
不都说这个点客气一句,比如说吃了没,要不吃点?
懂事的肯定会说家里做了饭了,你们做饭吧,我回家吃之类的话。
这俩倒好。
哎……
“巧云,用扫帚把外面灶台扫一下。
等下煮汤味道太大,在屋里煮,估计就没有办法住人了。
你先弄着,我切点羊肉。”
“好嘞哥。”巧云拎着小扫帚就出了门,雨水也跟了上去。
不过这边还坐着个大小姐呢。
让她生火?别闹了,弄不好把房子给你点了。
坐着那都不动,最好。
白宝山脱了衣服,换上居家服。
就是破一点的棉袄。
是爷留下来的,白宝山这感觉自己又长高点了点,穿着刚好。
用刀切了大概5斤肉,又踢了几根骨头。
锅里水开了,热水摇出来,就这么用滚烫的水烫羊肠和羊胃。
没有什么味道后。这才用刀又切成段,在用热水烫几下。
小斧头把骨头敲碎,丢锅里,先煮着。
20分钟后,肉和肠胃,都丢进去。
又煮了十分钟。
汤已经浓白。
来点芫荽和葱花,盐和油辣椒自己放。
辣椒是用羊油炸的,那味道,甭提了。
热好的锅灰,切成指头肚大小,丢汤碗里,吃一碗,比啥都强。
至于院里其他人家里。
这和白宝山有啥关系。
至于白宝山加入组织后的觉悟,那是一点都不带有的。
至于纪律,白宝山肯定懂了,不拿一针一线吗?
这还不简单,针线给你留下,其他的全拿走,嘿嘿。
说真的,院里没有了贾张氏和棒梗,好长时间没有听到那杀猪一样的哀嚎了。
就是秦淮茹都体验到了身边没有婆婆的好日子。
小当也是明显的胖了一圈。
确实,胖了。
可是唐家两个半大的儿子,却明显有点营养不良。
最痛苦的应该是闫家。
“老头子你干嘛呢?”
“你没闻到肉香吗?羊肉,还是羊肉汤,哎,咱家多久没有吃到羊肉了?”
“多久?”闫埠贵媳妇很认真的想了下。
“没多久吧,生解放的时候,那天你不是买了半斤吧?真香。
尤其是那汤……”咕咚……说着说着咽了口口水,不能再说了。
不单单是闫埠贵,就是四个孩子都各个都憋着脸,他们都没有吃过羊肉是啥味道。
“行了,行了,过年咱们不是有1斤4两的肉吗?这么多肉,绝对能过个肥年。
快点吃饭。”闫埠贵不发飙,还以为这个家没有当家人了呢。
冯家。
吃完饭,说了一会话,娄晓娥扶着肚子何雨水也没有好到哪去。
两人搀扶着出了家门,慢慢的往家里挪。
一不小心,吃多了,嗝……
后院,老太太屋里。
王桂芬收拾了一下老太太吃的碗。
有一会没有咳嗽了,这是睡着了,自从傻柱进了农场改造,还有易中海降级后,她的生活是直线下降。
以前没事还能出来溜达溜达,现在几乎床都下不了了。
剧烈走几步,多说几句话,就会咳嗽不止,想去白宝山家里道歉,可是走不动。
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那咳嗽几乎去掉半条命,而且根本就看不好。
就是那些国医圣手,真有两把刷子的人,都看不好。
把脉,一切正常,各种检查,也都正常。
(好在这时候没有内窥镜,不然真的还能发现点什么不可。)
白宝山等巧云回来。
从兜里掏出自己的工资袋。
“这是哥上个月的工资,丫头,哥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哥现在是正式党员了。”
“哇……哥,你太棒了。
哇……那不是又是一百多?
哇……还有这么多副食票,还有瓜子呢,太开心了。
哥,我给你打洗脚水去。”
看着忙来忙去的丫头。
白宝山笑了笑,生活,不就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