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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饭,一家人估计老两口除外没有一个高兴的。
易家。
和以前一样,已经不会走路的老太太,易中海一家,秦淮茹和小当。
不过今年多了一家人,是隔壁唐一鸣家。
尤其是两儿子,易中海看着就火热。
虽然没有几个菜,但是4家的肉集中到了一起。
量也不是少数,关键今年还没有捣乱的贾张氏。
易中海虽然是一脸的愁像,不过还是说了几句开场话。
老太太也模模糊糊说了几句,嗓门不能大,不然就咳嗽。
让她自己去找白宝山,她又自己不敢,让王桂芬去给自己找那种人,也找了两个,钱没少花,结果屁用没有。
吃饭一圈人也算规规矩矩的,不然桌上多了一头肥猪,哪年都不让人安心的过个好年。
京郊农场。
“开饭了,开饭了。
今天过年,每人多一个窝头,一块肥肉,一块咸菜丝,是谁让你们吃了这顿饭你们得知道感恩。
吃完饭,去澡房洗澡,所有人到学习室去,今天是除夕,要守夜,都不允许睡觉,从十点开始朗读,一直到凌晨4点。
明天没有什么事情,自由活动一天。
有家人来看的,也会立刻通知你们,都给我整干净点。
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动作整齐划一,虽然口号没有那么整齐,也算可以。
“发饭。”一声令下,两人抬着个筐子,里面是馒头,还有个人手里端着小盆,里面是一片片炒过的肥肉片,另一个人的盆子里是咸菜。
还有两个人跟在后面抬着桶。
这就是今天的汤了。
虽然和刷锅水没啥区别,可谁让上面有油星呢。
看到所有的人都有了饭,喊了声开饭。
呼啦啦的各个眼睛冒光的朝着肉就扑了上去。
有会吃的,就两个窝头,在桌上一按,成了片,把不大的一片肉夹在中间。
其他很多人的做法则是仰头丢进嘴里,吃着的时候闭上了眼睛,就和品尝山珍海味一样。
一角坐着三个人,衣服脏兮兮,各个胡子拉碴的。
不是轧钢厂铁三角,还能是谁。
都一起背锅了,不是老铁,能这么硬?
“傻柱,明天你妹来看你吗?会带肉来吗?话说你那个心心念念的秦姐,来不来呀。”
“老钱,我怎么知道,我还想让我妹给我拿床厚被子呢,这里太冷了。
对了,你们的家人呢?”
傻柱问了一句扎心的话。
两人低下了头。
“不是,我说老两位,老王,老钱,你们倒是说说呀。”
“行了傻柱,别问了,要是我是你呀,下次见了你妹,也和她说,两人从此划清界限,写个书面说明,这是为她好。
你是有污点的人,你妹妹还年轻,还在上学。
老哥哥也就和你说这么多,你自己想明白呢就照做,不想明白呢,就这么着,算我没说。”两个老男人相互看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快速的吃着东西。
傻柱是有点糊涂,怎么都想不明白两人说的是什么。
对于傻人来,最快乐的莫过于想不通那就不想。
低头也呼噜的吃了起来。
昌平区一个小村子的牛棚里。
贾张氏蜷缩在这里,她的饭更可怜,一块拳头大小,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
棒梗则是被贾家的几个兄弟给接走了,起码是贾家的种,可不能让人说三道四的。
至于棒梗那被贾张氏好多年来培养的坏毛病,对于这些贾家长辈们来说,熊孩子那个不皮?
教训几顿就好了。
自从打了几次半死后,你看,坐下来吃饭的时候,主桌上的人不动筷子,他也知道不能动筷子了,
也知道不能用筷子扒拉饭菜,尤其是剩饭了。
上下几千年的教育,为什么独独留下了棍棒地下出孝子,棍棒地下出英才这样的话呢?
冯家。
吃完饭,在院门口放了一挂鞭炮,院子里也放了一挂。
就把小火堆点了起来。
没啥事做,就拉家常呗。
一直到到12点,不知哪里传来的钟声。
接着整个京城像翻了天一样,到处都是噼里啪的鞭炮声。
白宝山也不吝啬,噼里啪啦的也是来了好几挂。
院里的孩子,也有院外的孩子,一大群就这么扒在门口,流着口水看着地上的鞭炮残骸。
白宝山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招招手,“捡吧,不能争抢。”
呼啦一声,全跑进来了。
各个拿着一个玻璃罐子,里面放了根蜡烛,用绳子栓着,趴地上就是一通找。
找到的人都轻呼一声,装兜里,继续找。
找完了这里,呼啦一下子,又都跑了出去。
等到了凌晨2点。
“雨水,回去睡吧,两点了。
巧云,回去睡觉了。”
两人答应,雨水上了个厕所才走,白宝山给大门插上。
回来火给灭了,借了点热水,洗洗脸和脚,给床上迷糊的巧云的脸也给擦擦,鞋子脱了,脚给擦一下。
衣服脱了,留下秋衣,掀开被子塞进被窝。
呼……终于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