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杠杠的。
我不禁笑了,他看着我,“笑什么?”
“笑你直,直的可可爱爱,”我夸他。
秦墨的耳尖又泛红了,他把玉米饼给我,“夸男人没有你这么夸的。”
“那该怎么夸?”我笑着,“夸你可爱不对吗?”
秦墨喉结滚了一下,“夸我可以,别人不行。”
我微怔,想到‘可爱’这两个字,忽的懂了他的意思。
秦墨把玉米饼给我,我接过的时候,手指与他的碰了碰,“秦墨,你其实也很小气。”
他get到我的意思,“嗯,只对你。”
他真是情话小王子,甜人的话张嘴就来。
我咬了口玉米饼,松濡濡的带着丝丝甜味,很好吃,可终是跟我妈做的不一样。
都说这世上没有两条一模一样的河,所以妈妈不在我了,我再也吃不到妈妈味的玉米饼了。
“好吃吗?”秦墨问我。
我嗯了一声,因为我不想自己的情绪影响到秦墨。
吃饭喝粥,一顿饭后,再加上秦墨与我聊天,我已经从爸妈那悲惨的遭遇中缓了过来。
“秦墨,我们回家吧,”我提出要求。
他看着我,“你觉得可以吗?”
“我没事,而且我不想住在这儿,”我像个任性的小孩。
“好,那吃完饭就走,”秦墨由着我。
我再次笑,他看着我,“吃饭时不要笑,容易呛到。”
“哦,那是不是也不能说话?”我问他。
“原则上,”他的回答让我想到他曾经是个兵哥哥。
“那你如此有原则,为什么也不管管我?”我这话说的挺欠的,有上赶子让人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