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冤枉的,他......”
“你下去吧!”卓萧然俊脸阴沉,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李八宝走后,元晋凑过来问,“殿下,您怎么打算处置那个赵公子啊,他可是赵尚书的儿子,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所以还是算了吧!~”
“赵尚书又如何?我办的就是他!”卓萧然勾起唇角,“元晋,你替我去办一件事,尽量快些!”
“殿下尽管吩咐!”
十天后,府城沈府外。
赵丙宽领着夫人和儿子从府内走出来,赵尚书来府城处理公务,一直是住在沈知府家的。
这段时间沈青山好酒好菜供着他,时不时再给他赛一根金条,亦或拿点银票,把赵丙宽哄得高兴极了。
还许诺沈青山,等回到京城后,他就到陛下面前美言几句,让沈青山加官进爵。
“赵尚书真的要走吗,不如再多待几日吧,回头我就让金香楼的戏子来家里给您唱戏!~”沈青山笑眯眯道。
赵丙宽摆了摆手,“不必了,这段时间已经够麻烦沈大人的了,等本官回去后,定会替你争取的!”
“哎哟,那就多谢尚书大人了,这个您拿好!”
沈青山又从袖中抽出一沓银票,急忙塞到赵丙宽的手中,“留着给尚书大人买酒喝!~”
一旁的沈夫人见了,只感觉心肝都在流血。
老爷真是疯了,这般行贿,就不怕被人揭发?
为了升官,连做人的原则都不要了吗?
那个赵大人也是,给钱就要,从来不推脱,看来已经习惯受贿了。
“又让沈大人破费了!”赵丙宽很自然地收起银票,又跟沈青山寒暄几句,便领着妻儿登上马车,缓缓离去了。
沈夫人见马车走远了,这才把男人拉进院子,“老爷,你不想活了吗?自打那个赵丙宽来到府城,你前前后后都送他多少钱了?这事儿若传到小太子的耳中,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嘿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谁知道我给姓赵的行贿了?”沈青山耸了耸肩,不以为然。
“你就嘚瑟吧,你的这点事儿,人家秦刺史看得清清楚楚,万一他到太子面前去告你的状,你就等着回乡下去种苞米吧。我提前跟你说好,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就领着娇儿回娘家去,我可不跟你去吃苦遭罪!~”沈夫人瞪了他一眼。
沈青山闻言,脸上的笑容消失得干干净净。
是了,他行贿的事情刺史大人应该有所耳闻了。
秦刺史一旦去告发他,恐怕连赵尚书也保不住他了。
“那、那咋整?钱都已经送出去了,我不能再要回来吧?”沈青山跺了跺脚。
“糊涂东西,就你这样也能做官?你都不如那三岁小孩子!~”沈夫人气得脸都红了。
沈青山越想越害怕,秦刺史可是他的顶头上司,官大一级压死人。
眼下最要紧的,是把老秦安稳住,然后再慢慢洗白自己。
恰在这时,一名看门小厮跑了过来,“大人,郡主殿下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