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小兔子,连忙挨个介绍自己。
“银川,银离,银安,你们别吓着妹妹。”姜夫人轻抚着姜晚晚乌黑的长发,柔声道,“丫头,我们是救你的人,不是坏蛋,别急,不害怕,咱们慢慢来。”
这个姨姨好温柔,怀抱中还有暖暖的味道,她好喜欢。
娘从来没这样抱过她。
姜晚晚吸了吸鼻子,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困意袭来。
还未完全恢复的姜晚晚闭上眼睛又进入了梦乡。
姜夫人为她盖好被子,带着三个儿子轻手轻脚走出了房间。
平阳县县衙,姜县令坐在案前整理卷宗,怀远敲门小跑进来,“县令大人,衙门口有人因为赌债纠纷闹事。”
姜县令未抬头,“此等小事按寻常程序处理便是,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大人,小的前去查看,听到那欠债的一男一女在争执间说了三日前、女儿、打死、扔掉什么的,好像与那日捡回来的小丫头有关,那两人又恰好是青山村的村民,时间地点都对得上,小人就赶紧来向您禀报。”
听了怀远的话,姜县令立马将卷宗放下,拍案而起,“此事当真?咱们还未找到人,他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将人带上来,本官倒要看看是哪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这样虐待自己的女儿!”
大堂之上,姜县令身着官服,端坐在案前。
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堂下被押上来的那对男女。
男子衣衫褴褛,尖嘴猴腮,皮肤黝黑,女子头发散乱,眼睛细长,面大如盘,两人都看起来贼眉鼠眼的。
这两人......是那小丫头的父母?
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这种模样如何生得出那般如花似玉的闺女?
姜县令沉着脸,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如果这种人都能生出那么水灵的闺女,他凭什么不行!
此时,站在那男女身旁,肥头大耳的男子“扑通”一声跪下,头重重磕在地上,“求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姜县令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为何事争吵,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草民张三宝/姜何顺/王翠兰叩见县令大人!”三人高呼着,齐齐拜了下去。
“大人,草民是黄玉村村民张三宝,上个月姜何顺在赌坊同小人赌大小,输了五两银子,说好十天以后还,到现在还未还上!”
“张三宝,我都说了再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还,你还非得闹到公堂上来。”
“姜何顺,你还有脸面说,那上上个月你欠我的五两银子呢,还有上上上个月欠的十两,你今天必须一次性还清了,否则你那地契就别想要了!”
“你个不要脸的,还想打我家地契的主意,我实话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姜何顺暴跳如雷,指着张三宝的鼻子骂。
姜县令面色铁青,用力拍了下惊堂木,“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喧哗,再吵,拖出去各打二十大板!”
大堂之上顿时安静下来。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根据我朝律令,欠债不还满两个月,打六十大板!”
姜何顺和王翠兰吓得直哆嗦,六十大板,屁股不得打开花啊!
又听姜县令问道,“姜何顺、王翠兰,本官听说你们在门口争执,说打死了一个小丫头,这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