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百善孝为先,您输了,失去的仅仅是胸口一块肉,臣失败了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你!”建成怒吼一声,又慌张地转过脑袋向元帝求助,对方却沉着脸一言不发。
没了退路,建成只能咬牙道:
“好!孤便应了你这一局,孤有言在先,你要是输了,别说你这颗人头不保,整个林府都要跟着你陪葬!”
“好!一言为定!”林七安抬起身子,不再啰嗦。
他从太监手中拿起朵荷花,用力掐断花头,将粗壮的花茎插入酒缸中。
空心的花茎插进了酒缸底部,上方微微弯出一截自然垂下。
耶律雄脸色顿时变了,急忙上前阻止道:
“你小子,不会是想让哈尔摩爬上去喝吧?你也不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他摔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就是你拿梯子来…”
“谁说我要他爬上去喝了?”林七安冷笑一声,招呼那眼睛瞪得铜铃般大的小矮人道:
“你,过来,站在这底下,张开嘴,准备喝吧!”
哈尔摩怔了怔,一瘸一拐走向林七安指定的地方。
只见林七安又拿来那根细竹,对准花茎垂下处轻轻一吹——
坛中美酒竟是渐渐从空心花茎缓缓流下,在半空中形成一条细长的,紫红色的水流!
“嘿!你们快看,酒竟真的流出来了!”
“这小子真有点本事,怎么做到的啊!”
“不知道啊,轻轻一吹酒水竟能自流出来!老夫活了六十年,从未见过这样的事!”
……
百官一众欣喜,对这一现象啧啧称奇!
而哈尔摩人都傻了!
他瞪圆了眼睛望着,惊讶到张嘴都忘了!
林七安抬起手中竹竿朝他屁股狠狠一抽,冷笑道:
“愣着干什么?不是能喝十斤吗?漏了一滴就是欺君之罪!”
哈尔摩一个踉跄跪到地上,不敢叫痛,忙张开嘴接住美酒。
远远看去,竟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
满朝臣子一阵激动,一同站起起哄道:
“喝!让他喝!看他如何能将这十斤美酒喝个精光!”
喝了十秒不到,哈尔摩的肚子便如气球般鼓胀起来,眼珠瞪得都快爆出来!
他苦不堪言地望向耶律雄求助!
耶律雄双目失神瘫倒在地,摇着头自言自语: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眼看哈尔摩要不行了,林七安冷笑一声,对刚才两宫人命道:
“你们去,把他嘴给我扒开了灌酒!十斤美酒一滴不许漏!”
“是!”
那两宫人本身就是练家子,一人按住哈尔摩身体,一人巧妙在他牙关处点了两道穴。
哈尔摩竟是想闭上嘴也不能了!
咕咚咕咚…
不到半炷香时间,哈尔摩两眼向上一翻,竟是活活被酒撑死!
艳丽的葡萄酒还在源源不断向下流淌,浇在哈尔摩死不瞑目一张脸上!
那两宫人这才松手,对林七安回道:“禀大人,他死了!”
“死了?”林七安明知故问,对耶律雄发难,“国师,你口口声声说你这兄弟一顿能喝十斤酒,现在人死了,你该当何罪?”
耶律雄面如死灰瘫在地上,不可置信道:“怎么会这样…”
“满朝文武皆可作证,你口出狂言,草菅人命,你兄弟被你害死,你是不是也该陪他去黄泉路上做个伴!”
林七安嘴角一勾,笑着朝花倾城眨了下眼——
“初中物理虹吸实验,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