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好么?是唐爷爷开的。”
上辈子她重度抑郁症躯体化的症状就是晚上总是不吃药无法入眠。
这辈子虽然睡得很好,但坚决杜绝一切可能会导致她晚上睡不好的东西入口!
欧明朗对宁媛的话其实也不太相信,他是见过宁媛这个钱串子的样儿。
但他一向有边界感,既然好友不愿意说,他也不多问。
“你知道......”欧明朗迟疑着想问宁媛,知道不知道荣昭南也在沪上。
可最后,他想了想,算了,现在宁媛过得很好,又何必让她徒增烦恼。
“知道什么?”宁媛看着欧明朗欲言又止的样子,干脆地问。
欧明朗索性换了个话题,遮掩下自己的话头——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们宁南那边,姓宁的多不多,这个姓好像出了宁南也不多,挺少见的。”
宁媛不以为意地道:“不多,宁姓在宁南就两支,一支邕江内的锦头巷宁家。”
“一支邕江外白沙宁家,两家现在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三百年前一个族谱的,拜一个祖宗。”
欧明朗一愣,开始时没多想,就调笑道——
“你懂得还挺多,宁家是宁南望族,难不成你是锦头巷宁家的小姐,还是白沙宁家的小姐不成?”
宁媛马上在胸口比了个叉:“可拉倒吧,马克思在上,我可是成分很好的,我外婆是奶妈、父母都是宁家的佣人,我才姓宁的!少给我扣帽子!”
成分现在还是挺敏感的一件事。
她虽然不想评先进,也不想分配工作,但也不想无端招惹口舌是非!
至于撒谎了,马克思的棺材板盖不盖得住,她管不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