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阿宁不喜欢。”
宁秉宇一顿,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遮住眼底一闪而逝的暗芒,他温和地笑着问——
“阿宁,怎么这么叫七妹,我也姓宁,家里还有一堆兄弟姊妹都姓宁,以后到了港府这么一叫,所有人都回头......”
荣昭南看了他一眼,也不多解释:“我的阿宁只有一个。”
宁秉宇一顿,笑了:“宁媛的同学不是叫她小宁、宁宁,就是小媛、媛媛,没人奇怪地叫她阿宁,是么?”
想要独一无二。
荣昭南将插在裤兜里的手拿了出来,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车身,发出“咚咚咚”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微微侧头,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宁秉宇,单刀直入:“这次郭家和郑家的代表都去了京城,呆了至少一个月,现在还没走,这是宁大少一直滞留在内地的原因?”
宁秉宇笑了笑,也没再兜圈子,干脆地说:“是,宁宁告诉阿南了吧?内地客人能不能和我们宁家继续合作,关系到我这个CEO的位置坐不坐得住。”
荣昭南“嗯”了一声:“她是告诉我了。”
宁秉宇深吸了一口雪茄,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烟雾在他面前弥漫,模糊了他的表情——
“郭家和郑家是看我们先吃了第一口‘蛋糕’,这才一拥而上。但我家老爷子即使瘫在床上,都在好几年前都一直积极推动宁家和内地的合作,。”
他顿了顿:“哪怕上一单生意,我们亏得那样惨,说是蛋糕,却没吃到甜头。我家从来自己给自己收拾首尾,这不光是为了利益展现的诚意,而是因为宁家的家训和老爷子的心。”
荣昭南幽沉的眼看向宁秉宇:“......”
宁秉宇拿下无框眼镜,平静地直视荣昭南:“商者因利而存,然宁家人绝不因利负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