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人都傻了。
“你怎么知道李建军有妻运?”
锦朝朝开口,“他虽然无父无母,幼年凄惨,但他成家以后会依靠妻子发达。且飞黄腾达,未来扶摇直上。他妻宫华彩照人,你未开天眼,自然看不到。”
曾暨南:“......”
他此时彻底心服口服了。
去一趟李家,他没看出来的病症,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李建华和李家的未来,在她眼里像是故事一样,被总结成几句话。
曾老叹了口气,“你年纪轻轻就能看透他人命运,还能遵从别人的命运,不妄加干涉,实属不易。”
锦朝朝靠在座位上,语气平静,“见得多了,自然是没什么触动。不说李家,就说曾老,您可要保证身体啊!”
汽车在傅府门口停下。
曾老愣愣地看着锦朝朝离开的背影。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的大限要到了?
曾暨南惴惴不安地赶回家,把自己关在书房一整夜。
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从房间里出来。
曾太太见他眼圈发黑,担心地开口,“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曾暨南取下老花镜,突然笑了,伸手拍拍老伴的胳膊,“没事!忙活了一辈子,都没有好好陪你。夫人以前说过,想去净坛寺烧香,还想去南方摘荔枝。我这就去写辞职信,以后每天陪夫人做想做的事情。”
曾太太高兴坏了,“你真的能放下手头上的事情?别到时候,人家一个电话,就把你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