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锦朝朝。
锦朝朝不等他开口,从沙发站起身,依旧不疾不徐地摇晃着手中的扇子,“我的规矩就是,不懂礼貌,说脏话的人该打。”
关之可反应过来,怒骂一声,“草!找死!”
他抡起拳头,就想打言妈。
从小到大,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谁敢动他一根毫毛,他会让他知道死字怎么写。
就在关之可的拳头即将落到言妈身上的时候,他感觉身体像是被某种力量禁锢住了,头不能动,手停在半空中,浑身僵硬。
下一秒言妈再次抬头,一巴掌甩在关之可的脸颊上。
她望着面前的小伙子,依旧笑的如沐春风,“性情急躁,满口脏话,对长辈不礼貌,满身反骨,确实欠教训。”
锦朝朝转身准备上楼,“先找个地方让他冷静冷静,想通了再放他出来。”
有些人生来欺软怕硬。
以前仗着家里有权有势,目中无人,现在关煮把他送来,已经表明了立场。
这小子总归要搓一搓他的锐气,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言妈站在关之可面前,笑得让人毛骨悚然,“走吧,我已经想好了,安排你在哪闭门思过。”
关之可根本不想跟着言妈走。
可不知为何,他现在口不能言,脚也不听自己使唤。
言妈走在前面,他像是个乖乖仔一样,亦步亦趋地跟着。
他此时整个身体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住。
他第一次感觉到恐惧,对一个人,或者说对这里的陌生环境感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