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子霖眼珠都没动一下，发出来的声音像是野兽般沙哑，“你想让我说什么？谢谢？”
锦朝朝轻笑，“倒也不用，如果早个几年发现你，或者在你遇难的时候把你救出来，要你说声谢谢也不为过。如今伤害已经造成，这声谢谢也毫无意义。”
欧子霖没想到锦朝朝会这么说。
听她这么说，似乎不说声谢谢，就显得不知好歹。
她救他确实晚了些，可也刚刚好。
更何况，救人又不是她的职责，他又凭什么怪罪她来得晚了。
“谢谢！我还活着，很好！”
锦朝朝倒是意外，他竟然很如此平静地跟她说起这件事。
“养伤治病期间，就不要随便出门了。宋家人，没一个好东西，你现在还不是他们对手！”
欧子霖偏头，对上锦朝朝的眼睛，满脸嘲讽道：“你是怕我给你惹麻烦？”
“你是你，我是我。你找人报仇，怎会给我惹麻烦！”锦朝朝对上欧子霖的眼睛，“这不是怕你吃亏嘛！”
欧子霖抬起畸形的手，嘴角勾起阴冷的笑，“你这么关心我，是为了什么？”
“为了不让你干坏事！”锦朝朝直言，“你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到了晚上会特别强大。如果放任不管，将来你会被他彻底控制。”
欧子霖眼神逐渐泛起黑色，警惕地皱眉，“你怎么知道的？”
锦朝朝：“如果你不想成为他的傀儡，就要听我的。”
欧子霖咬牙一字一句道：“我凭什么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