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柠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想说无论能不能成功离婚，我都很感激小叔。”
“我不需要动动嘴皮子的感谢。”
季以柠抬眸，望进沈肆幽深的双眸中，神色有些不自然，连忙别开眼。
“那......小叔想要什么？”
“等你跟他成功离婚后，我会告诉我你要什么。”
季以柠咬了咬下唇，“好。”
直到离开沈肆的办公室，那道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才消失，季以柠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她心里隐约明白，沈肆想要什么。
不过既然她已经做了决定，无论要付出什么，她都不会后悔。
走到电梯口，正好和从里面走出来的黄伊人迎面撞上。
看到她，黄伊人瞳孔缩了缩，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季小姐，我没记错的话，这里是总裁办，不是你的实验楼。”
黄伊人是个女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季以柠今天精心打扮过。
想到很可能是为了勾引沈肆，她捏着文件的手指就隐隐泛白，看着季以柠的目光也仿佛要吃人。
季以柠神色淡漠，“黄小姐，我似乎不是你的下属，我去哪儿似乎也跟你没有关系，您就不用操心了。”
黄伊人冷笑了一声，“我就是想提醒你，你是沈晏之的妻子，沈肆的侄媳妇，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
“这就不用黄小姐来提醒了。”
季以柠走进电梯，看着黄伊人道：“黄小姐，别以为躲在别人身后算计，就不会被发现，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
什么意思？
黄伊人脸色变了变，听出来季以柠说的是祝雨萱对付时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