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取回院子。”
等江玉瑶填饱肚子,到正院后不久,宁州城的大夫,也先后到了。
宁州苦寒,城池虽然不小,仅四个药铺,共十个大夫。
十个大夫,依次给薛氏摸了脉后,俱都摇头,表示无力回天。
这个结果,本就在江玉瑶的预料中,江玉瑶便以给药王写信为由,回了自己院子。
将白芷支出书房,江玉瑶便进了玉书空间的炼药房。
像真言丸,变声丸,甚至具有迷幻功能的药丸,空间都有存货,江玉瑶只需要做易容面具。
而外面与空间的时间比例是,外面一天,空间一年,外面写一封信的时间,空间里制作易容面具尽够了。
江玉瑶将易容面具做好后,便来到空间外。
从书桌上,取了一张空白的信纸,折好塞进信封,给信封封口,又在信封上落下地址和收件人。
她便拿着信,打开书房的门,交给白芷道:“这是给药王爷爷的“信”,你亲自送去驿站。”
等白芷离开,江玉瑶便转身去了客院,将各种药丸,及易容面具,交给萧长熙。
萧长熙没料到她的动作这么快,意外之余,很有分寸地没有乱打听。
他收下药丸和易容面具,才开口:“江大姑娘,你之前说你会催眠术,不知道你这催眠术,能不能控制武竞彻底为我们所用?”
“我们商量过了,以我们的人易容成武竞,还是有风险,冒牌货终究是冒牌货,万一被看穿,会打草惊蛇。”
听了这话,江玉瑶迟疑了一下,才开口:“我大概懂你们的意思,等你们对武竞用了真言丸后,我再对他进行催眠,他这种情况,间歇性地进行控制最合适。”
杨岩则好奇地询问:“江大姑娘,这催眠还分很多种不同的状态吗,这间歇性控制,是不是指被控制的人,大多时候如常,但特定时候,会受控于人?”
江玉瑶点头,更详细的解释道:“而且哪怕是受控状态,给旁人的感觉,也不会有什么异常。”
“解除控制后,被控制的人,对受控期间做了什么事,不会有任何记忆,这是最高深的催眠术。”
萧长熙忙接话:“那我们约定个时间,江大姑娘什么时候方便?”
江玉瑶的眼底闪过一抹奇异的光,随后开口道:“我准备去见胡府医,顺道帮你们把事办了,而以你们的功夫,悄无声息地潜过去,不是什么难事吧?”
萧长熙自然没错过江玉瑶眼中一闪而逝的异光,直觉这小恩人要坑人,但不是坑他,便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
江玉瑶便转身离开客院,去了关押胡府医和武竞的院子。
第二天,江玉瑶刚洗漱好,屋外传来二等丫鬟常喜的声音:“大姑娘,前院的方妈妈求见。”
“请方妈妈进来。”江玉瑶将手中的巾帕递给另一个二等丫鬟常乐,扭头就见板着张脸进屋的方妈妈。
方妈妈先行了一礼,才冷冷地开口:“大姑娘,胡府医中毒身亡,在此期间,只有大姑娘见过胡府医,大人传姑娘去书房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