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嗯,李有钱是他干爹,即便去查,也露不出马脚。
“李财主是你爹?”飞狐大吃一惊。
若是真的,那他还真捡到宝贝了。
府城谁人不知,李财主可是东平城的首富,名下的产业遍布全国,富得流油。
奶团子重重点头,“是的呀,叔叔如果不信,可以派人去打听哦!~”
飞狐‘嗯’了一声,他信了。
寻常人家,可养不出这么水灵的孩子。
“那你呢,你爹娘是做什么的?”飞狐又瞥向卓萧然,低声问道。
卓萧然抿了抿嘴,不慌不忙道:“天下的漕运生意,都归我家管!~”
“什么?”飞狐表情一凛,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是说,你爹是漕运使?”
京城通往东南沿海地区,在前朝时就打通了南北漕运,朝廷下设漕运使,专门管理运河上的船只和买卖。
别看这漕运使只是四品官员,俸禄不高,但油水却极其丰厚。
每年南北各大富商送来的金银细软,简直是数以万计。
有传闻称,一个漕运使的财富,组建一支军队都绰绰有余了。
“是啊,你不信吗?”卓萧然笑着反问。
“这个我还真不信!~”
飞狐老辣的很,他抱起胳膊问,“那你说说,你爹是哪个漕运使,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是几品官员?”
“我爹叫曾仕贤,家住京城,朝廷正四品漕运使,家中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卓萧然对答如流。
开玩笑,他来之前已经跟曾仕贤通过气了,就算飞狐去查也没用。
“呵,答得倒挺流利!~”
飞狐冷笑一声,吩咐山贼甲,“你马上派人去通知李财主和曾漕运使,让他们分别准备十万两银子送过来,三日之内,如果钱不到位,就让他们给自己孩子收尸吧!”
“老大!”飞狐挠了挠头发,“十万两银子会不会太少了?”
好不容易有敲诈的机会,怎么说也得要二十万到五十万银子啊,反正这二位财主也不差钱。
飞狐琢磨了一番,“十万两是有点少,那就让两位财主各出二十五万两银子,去办吧!~”
“是!”山贼甲应了一声。
正要转身离去,飞狐忙叫住他,“对了,你们回来时,有没有被人跟踪?”
“老大放心,咱们这周围山林中都布置了阵法,即便是有人跟上来,也早都绕迷糊了,或者惨死在阵法之中!~”
“嗯,小心驶得万年船,最近官府盯得紧,就算有阵法相助,也不能掉以轻心!”飞狐嘱咐道。
“好。”
一旁的奶团子听后,跟卓萧然对视一眼,皆是一脸忐忑。
真没看出来,这群贼寇居然还懂阵法。
如果林子中遍布各种机关、迷雾、毒针和陷阱等等,那元晋和官兵们是不是已经嗝屁了?
“甜甜,现在该如何是好?”卓萧然轻声问道。
李甜甜捏着下巴思忖片刻,正想说什么时,飞狐突然把他们提溜起来,“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
他总感觉这两个小娃娃危险的很,万一引来祸端,他手下区区六七百人可不好应付。
“叔叔,我能出去透透气嘛?”奶团子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