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更加显然,尤其是主房的房顶。
临近傍晚还下起了雨,顺着屋顶松动的瓦缝,雨水漏了下来。
漏的雨水不多,胡瑶听着砖瓦砸响的动静,怕的是房顶会塌。
她打算等蒋汉回来跟他说一下。
今晚他倒是回来得比平时要早,胡瑶点的蜡烛才燃了一小截。
这场雨下得突然,他没傻到直接淋着雨回来,不知是在哪拿的一把有些陈旧的伞。
他回来时雨势已经小了,蒋小朝丝毫不受影响,在房里睡得香甜。
胡瑶将盆里装的雨水拿出去倒,抬眸正巧看见归家的他。
沉稳的脚步声渐近,他高大的身影眨眼间走到了跟前。
他轻易自然接过了她手里略大的木盆,直接将水倒在院子里。
“屋顶漏水了?”
“嗯。”胡瑶点头。
蒋汉随意将木盆放在门边,揽过她进房:“改天再修。”
这几年他赚的钱不少,在镇上其实也有几个住处,不过他是个念旧的人,这屋是他去世的老子娘留下给他的,他从小也住这长大,住惯了。
所以即便这几年胡瑶跟蒋复朝怎么闹心,他有多么的烦,外边没事儿了,他还是会回来。
乡间泥路多,他一路走回来,裤脚鞋子还是沾了不少泥巴,蒋家比村里别的人家好很多,屋里是水泥地,他一路进来踩了好多个泥印子。
他去洗澡,胡瑶又拿了扫把地拖清扫干净。
她是个爱干净的人,总见不得脏乱。
蒋汉每次洗澡都很快,没几分钟就洗完了,他回来时胡瑶还在拖地。
他觉得家里头没什么活干,但她总有干不完的活似的,成天兜兜转转。
“别拖了,睡觉!”他扯过她,往床上带。
自上回她病恹恹的到现在,也许多天没碰过她了,他这有媳妇儿的,过得跟和尚没什么两样。
一个有媳妇儿的男人,四年总共睡媳妇儿三趟,这像话么?
不过她之前傻愣愣的又闹腾,很败兴,睡她还莫名有股负罪感,这对于他来说罕见又不可思议。
鬼知道他为什么也这么能忍她!欲望上头也没在外边找过女人。
还是她欠他的!
自觉吃了亏的蒋汉今晚没有放过胡瑶,他自觉自己已经够照顾她了,她这身板,他撞都没敢用力撞,怕真撞坏。
可就他这么照顾她了,她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要不是看她真病恹恹的,浑身青一块紫一块,他都怀疑她是装的!
也没听说过哪家夫妻做那事还能做到医院去的!
果然她就跟别人不一样,豆腐做的精贵!
想到上回还见了血,蒋汉低头看她难掩紧张害怕的模样,力道更放轻了些,狂肆的啃咬也换成了生疏轻吮的吻。
“怕什么,我这是在疼你。”
他声音又哑又沉,带着显然的情欲,侵略的气息直白扑面而来。
说这么露骨羞人的话,他也半点没有不好意思。
胡瑶衣衫半褪,圆润的肩头凝白润滑,他的手扣在上面,轻轻摩挲。
她这一身嫩滑紧致的肌肤,他极其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