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内,华仙芝脸上敷着郎中开的药膏,正躺在床上幻想着叶青青和刘艺菀的惨状,不想办事的小厮突然回来禀报。刘艺菀没挨板子,叶青青也没让狗咬着,气得她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
“废物,一帮废物!”华仙芝攥紧拳头,质问道:“他们不过两个女的,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些恶犬,是谁,是谁帮他们。”
“回来的人禀报,是个武功极高的少年,看模样,倒是和三皇子殿下身边的侍卫文初很是相似。”
“谁,三皇子李奇峰?”
“是,适才问了一下老爷安插的探子,这前日三皇子殿下,曾亲自去过叶府,还与叶青青独处过。”
“什么?”听到是李奇峰亲自去叶府见叶青青,华仙芝怒火更甚,“好个小贱人,竟然想着攀附皇族,哼,李奇峰只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母亲可回来了?”
“回大小姐,夫人正在书房里,与老爷谈事。”
“那正好,我正好也有大事要和父亲母亲说。”
华仙芝扒掉脸上的药膏,喊来丫鬟给自己简单梳妆一番,便急匆匆的赶去书房,一进屋便泪水涟涟地哭诉起来。
“父亲、母亲,你们可要给女儿做主,女儿不想给人做妾呀!”
夜里,丞相夫人孙氏又入宫见太后了,一见面,便委屈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姑母,你侄女快被人委顿死了。那日受伤,至今还在家养伤,结果凶手什么处罚也没有,竟然逍遥自在,实在太憋屈了。”
“徐祯卿不是罚那丫头抄书了?以那丫头的个性,抄书比抽戒尺还难受呢。”
“可仙芝受伤的可是脸呀,那个刘艺菀就是故意的,她与那叶青青狼狈为奸,找了由头打伤仙芝的脸,让三皇子厌弃了她,然后再使了狐媚招数,将三皇子引了去。心机如此狠毒,可怜我儿仙芝,竟被她们算计,身心俱疲。”
太后眉头一皱,无语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她们两个姑娘不过是在学堂第一天认识,如何布这样的局?再说,叶青青与三皇子从小青梅竹马,还用得着使什么招数?”
“姑母,那刘艺菀和叶青青在学堂一见面就相拥而泣,哪里像第一次见面,明明就是久别重逢。”孙氏坦言道:“她们没见面之前,三皇子和仙芝经常出去游玩,现在,仙芝受伤了,三皇子都不来看一眼了。”
“那个仙芝这孩子,怎么就一棵树上吊死了。今日我这个做姑母的也和你透个底,从一开始,奇峰喜欢的就是叶青青,你还是让仙芝死了这条心吧。”
孙氏愣了一下,旋即又痛哭起来,“姑母原来早就没想着顾全侄女啊,亏得我的父亲,为了营救姑母丢了性命,如今人走茶凉,侄孙女的姻缘之事都不能相助……”
“放肆!”太后早就厌烦了自己这个侄女,总拿兄长救她丢名一事压自己,今日算是彻底忍不住了,“你是哀家的侄女,那奇峰还是哀家的皇孙呢!怎么,为了顾全你家,就要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