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若欢被摔得浑身酸痛,几近赤裸的身躯从被子里滚出来,白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荧光。
盛景商手一顿,脸色更加难看,大手直接掐住了她下颌。
“说着要协议结婚,赤身裸体睡着我床上,是觉得能勾引我?”
那声音冷得浸骨,盛景商凑得极近,热气喷在白若欢脸上,让她忍不住战栗。
“不,不是的……”
她瑟瑟软在他面前,眼圈又红了:“我不知道这是您的房间,是仆人带我进来的。”
那声音哑得格外可怜,殷红的眸子也是水雾弥漫,让盛景商无端觉得胸膛冒起一团火。
他抵了抵腮,扔开她冷声开口:“穿上衣服,滚。”
白若欢怯怯站起来,拿起婚纱勉强挡住身上的春光走进浴室,里面却只挂着一套男士浴袍。
那本就质量一般的婚纱已经糟蹋得不成样子了,实在没法穿,她硬着头皮穿上那浴袍走出去,盛景商的脸色果然更难看了一分。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我房间,也不准动我的东西,否则协议立刻失效!”
“我知道了。”
白若欢咬着唇瓣点了点头,看见他脑袋上的血,迟疑开口:“您的伤需要处理一下,不然肯定会发炎的。”
盛景商听不得那娇气可怜的声音,冷着脸道;“不用你管。”
他随意扯了旁边的湿巾,便想擦掉脸上的血。
虽然车祸不严重,但撞在挡风玻璃上也破了皮,倒不用兴师动众。
白若欢见状,却伸手夺走了他手上的湿巾:“不行的,这个湿巾是擦拭家具的,不能抹伤口。”
盛景商耐心告罄,推开她走到柜子前拿起药箱找出棉签和纱布。
他走到镜子前想涂药,奈何手腕刚刚也撞得不轻,连棉签都握不住。
白若欢小声开口:“要不我帮您吧?”
盛景商面色冷凝,全然没有理她的意思。
白若欢看出他烦她了,低头要走,男人却冷声道:“来上药,别动其他的心思,上完就滚。”
她愣了愣,应了声好,从她手里接过面前。
但男人身材高大,她堪堪只到他胸口,根本够不着。
白若欢抬了抬手,担心看不清伤口弄疼他,开口道:“要不您坐到那边去……”
盛景商面无表情走过去坐下。
她这才拿出棉签沾了酒精,小心翼翼弯下腰给他涂抹,却没意识到那件宽大的浴袍因为她的动作散开大半。
盛景商攥紧了拳头,额前青筋暴起。
白若欢会错了意:“是弄疼你了?”
盛景商没说话,别过头哑声开口:“别墨迹。”
她只能尽量将力道放的更轻,盛景商的身体却越发紧绷。
鬼使神差般,她凑过去吹了吹他的伤口。
带着幽香的气息喷上来,让盛景商瞬间僵硬。
这女人……好大的胆子!
他一把扼住那柔嫩的手腕,将她重重抵在床上:“果然还是别有居心?之前那些话,是以退为进想让我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