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眼iPad，上面是王悍的照片。
“认识？”
“不不不...不认识！”黄娇娇打着结巴道。
曾文成笑道，“要是认识这个人的话，提供有用的线索，给你加五十万！”
黄娇娇愣了一下，“曾老板，这是您的什么人啊？”
“一个...朋友。”
黄娇娇不是傻子，从朋友两个字之中揣摩出来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曾文成十指交叉看着黄娇娇的表情，知道这个女人鼠目寸光见钱眼开。
“要是能帮我们找到人，给你三百万。”
果不其然，黄娇娇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我见过他！”
“在哪？”黄娇娇的身体下压。
“就在我们家院子外面。”
“他现在人在哪？”
“暂时不知道，我可以帮你们找找！三百万是真的吗？”
曾文成站了起来，“你有多大把握找到人？”
“百分之五...百分之九十！”为了三百万，黄娇娇觉得撒个谎算什么。
曾文成把iPad往前推了推，“你确定是这个人吗？”
“确定！他化成灰我都认识！”黄娇娇重重点头。
曾文成在桌子上摁了一个按钮冲着桌角开口道，“牧老...”
桌角传来声音。
“让她进来！”
“跟我来！”
曾文成在桌子下面摸了一下，墙壁分开露出后面一个密室。
黄娇娇有些紧张。
但是为了钱还是跟着走了进去。
进门就看到一个穿着土里土气的老人披着羊皮袄正在吃锅盔。
但在他心口扎着三根黑色的羽毛正在滴滴答答的流着血。
“你真见过他？”一道阴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黄娇娇吓得一个哆嗦。
回过头一看，就看到一个长得像是纸扎人成了精的男人赤裸上身站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