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认可。
否则,就会像今天这样。
任何女人都可以与霍东铭并肩而立,理直气壮的当他的诽闻女友。
“他不爱我。从始至终娶我都只是为了跟他妈作对。商家不起眼而我又不要脸的用手段爬他的床。
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霍老爷子只想让霍东铭这个浪子快点开枝散叶,为霍家留后,根本不在乎他娶谁。”
她的手揪紧了雪白的床单。
身上的病人服蓝白相间。
映衬着她愈加惨白的脸。
“黎落,我只是个工具。我没资格干涉霍东铭跟谁交往。谁都不会站在我这边帮我。一旦生育价值都没有了,霍家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她的指甲深深掐入肉里,却感觉不到任何痛楚。
“你已经怀上了。”
商晚晚手里有了最大一张王牌。
“霍东铭不要——”
霍东铭每次都让安澜喂她药。
她看向黎落,眼里升起氤氲之气。
黎落心头一哽,呼吸竟然也提不上来了。
病房里顿时陷入死寂。
商晚晚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她看向窗外许久,雪挤在窗沿上。
远处也是白茫茫的。
像她的心,空白,冰冷。
“黎落,我决定了,我要跟霍东铭离婚。”
翌日
黑色的世爵从晨曦中徐徐驶入别墅。
车轮后留下两道深深的雪轮印记。
司机拉开车门,霍东铭周身泛着寒意走了大厅。
安澜听到声音从楼上下来,姿态慵容。
一袭白色雪貂狐裘穿在身上。
俨然像是霍家的女主人。
“霍少?”
安澜低眉顺目,恭敬的走到他面前。
霍东铭扯松了领结,看到不是商晚晚,双眉微锁。
“太太好点没?”
“昨天晚上太太说肚子痛,我说送她去医院,她说不用,打电话叫了黎小姐过来,之后俩个人一起走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安澜伸手要帮他脱外套。
霍东铭直接在沙发上坐了。
安澜手僵在半空,小脸泛白。
“没回来?”
霍东铭面沉如水。
“打她电话,今天中午之前必需到家。”
他点了支烟,隐匿在烟雾里的脸阴郁异常。
安澜依言拔了商晚晚的电话,里面一直是忙音。
霍东铭就着火星将烟蒂挤扁了,拿起自己手机拔了过去。
“对不起,您所拔打的电话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拔。”
商晚晚把他和安秘书都拉黑了。
这算什么,跟他闹?
“备车,去商家。”
此时安秘书突然将手机凑到耳边。
轻启朱唇应了几句“好”,电话挂断了。
“霍少,老爷子的电话,让您现在去一趟老宅。”
安秘书语气顿了一下。
“老爷子特别交代,带上霍太太。”
霍东铭绷紧了脸,佣人拉门,他步入风雪里。
安澜跟着上车,霍东铭轻睥她一眼。
“你去商家接人,顺便买点红糖给她泡姜水。”
车留下一阵轻烟尾气。
安秘书立在寒风中,冻到鼻头泛红。
红糖泡姜水?
商晚晚大姨妈上个月十号才来,按理到今天早就结束了,喝什么红糖?
“张妈——”
安澜转身进了大厅,张妈慌慌张张小跑着来了。
“安秘书。”
“太太的姨妈巾这个月用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