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只能跟他道歉。
“对不起小川哥，褚晏不让我带走孩子，说什么我要是报警，他就说我是他老婆，孩子是他的。”
“我怕他查出来只能先暂时留在他身边，不过依着我对褚晏的了解，他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腻了的。”
“到时候他肯定就能放我走了。”
电话里，顾祁川沉默。
他就说，褚晏不可能会轻易放昭昭走。
而昭昭又是那种容易心软的人。
几个孩子本来就是褚晏的，她或许更想孩子们留在褚晏身边。
顾祁川不强求她，顺着她的心意道：“行吧，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支持你。”
“对不起小川哥，总让你为我的事操心。”
叶昭昭感觉自己都没脸去面对小川哥了，心里实在愧疚。
顾祁川随口安慰几句就挂了电话。
看着挂断的电话，叶昭昭低落地收起手机，安心煮东西。
彼时，客厅里。
褚晏抱着小嘟嘟在身上，盯着她明亮动人的双眼，瞧着她奶呼呼可爱的模样，越看他越觉得像小时候的昭昭。
还是说小女孩小的时候，都长这个样？
褚晏拉着脸问小嘟嘟，“你会说话了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别像另外一个那样，撒尿在我身上啊，不然我会打你的。”
小嘟嘟看着眼前的爸爸，可能是脑袋疼的原因，她不会像哥哥那样又蹦又跳。
整个人倒显得很安静，懒洋洋地往褚晏怀里靠。
褚晏瞧着她软软嫩嫩又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实在不忍再说重话，小心地抱着她护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