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秦风不屑嘲讽。
秦风祭出了针灸。
气运银针,银针宛若游龙一般。
啪啪!
两根银针刺入张婉茹的穴位。
汩汩流血的伤口立刻止住了。
秦风又取出了一个玉瓶,翠绿的药液洒在了受伤的地方,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天啊,这是?”精干的女人目瞪口呆。
“此乃生命之源。”秦风冷笑一声,仿佛嘲讽一个乡巴佬一样:“喝一口能延寿十年,纵然是闻一口也能洗净疲乏。”
这一瓶生命之源乃是师父耗尽十年之力炼制而成,多少宗门大佬跪在灵虚洞恳求一滴而不得。
如今被秦风偷下山,如果被老头知道自己这般浪费,估计打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谁料。
女人却笑道:“这世间若真有此物,你又何须贫瘠一生?”
显然,她根本不相信秦风所言。
如果秦风这东西这么牛逼,随便卖一滴也是百万,甚至千万的价格。又怎么会跟一个乞丐一样?
“与你何干?”秦风反驳道。
哼!
女人冷哼一声,道:“你给我等着。”
女人气鼓鼓地走了。
秦风依然细心地为张婉茹疗伤。
“小风,我感觉我的腿不疼了!”张婉茹惊讶道。
“小姨,你起来走走!“秦风笑道。
“我能起来了?”张婉茹不解道。
“嗯!”秦风点头,道:“我给你用了正骨丹,很快就好了。”
张婉茹缓缓起身,疼痛都消失了,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痊愈了,她下意识的捂着脸:“只是……我这脸?”
“小姨,你放心!”秦风认真的看着张婉茹,道:“你的脸我也能给你治好,这两天我就去药材市场给你买一些药材,然后调配草药给你敷。不用几天就能恢复!”
“真的吗?”张婉茹惊喜道。
女为悦己者容。
脸是一个女人的第二个生命。
得知自己的脸能恢复正常,她发自内心地开心。
哇!
突然。
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哭泣声。
张婉茹脸色一沉,道:“坏了,魏老走了。小风,你跟我去送一送魏老。”
“魏老是谁?”秦风问道。
“上午如果不是魏小姐帮我,我恐怕横死在医院大门之外了。”张婉茹叹息了一口气,道:“如今,魏小姐的爷爷走了,我理当去送一送。”
秦风紧随其后。
隔壁病房。
“刘道长,求你救一救我父亲。”
“刘神医,只要你能治好我父亲,我魏家必然奉你为座上宾。”
……
魏家人几乎跪地哀求。
刘玄清叹息了一口气:“魏老病入膏肓,毒入骨髓,恐怕命不久矣,魏书记,你还是赶紧给魏老准备后事吧。”
哇!
一旁的女孩顿时号啕大哭。
“长卿,人终有一死,不哭。”母亲安抚道。
“妈,我不想爷爷离开我!”魏长卿哭泣道。
魏建国紧握双拳:“刘道长,难道真的无能为力吗?”
“魏书记,别说是我,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恐难救其命。”刘玄清苦笑一声,道:“魏老之病,宛若被白蚁啄食中空的枯木。想要让枯木逢春,谈何容易?”
此话一出。
魏建国脸色极为难看。
“荒谬!”
门外一个声音传来,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