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宝贝,怎么能说退就退呢?
“小姐,这不妥吧......”青黛心中着急,见她闭上了眼眸,也不好多言,只得悄声退下。
林婠婠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前几日的噩梦。
她被傅羿安藏在京中某个宅子里,她刚产下孩子,虚弱不堪。外面闯进来一群人,刺骨的寒风灌了进来,她冷得直发抖。他们抢走了襁褓里的孩子,随后她就被人给处置了,悄无声息地死在了那个大雪纷飞的冬日!
恍惚中,她感到有人正在帮她擦洗后背,“不是说了不用伺候吗!”
“小没良心的......”
耳后传来低哑的声音,林婠婠吓了一跳,扭头就看见傅羿安半弯着腰身倚在浴桶旁,伺候她沐浴!
林婠婠一哆嗦,下意识要躲进浴桶,可反过来一想,她身上这点皮肉又有哪一处他没碰过?
她瞪了他一眼,声音漂忽:“你来干什么?”
水雾袅袅,波光之下,那傲人的玉峰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玲珑的曲线暴露无遗。
傅羿安深色的眸光垂视着她,唇角上扬,“我还能干什么?”
一只大手顺着香肩漫入水中,肆无忌惮地覆上那饱满娇嫩之处,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就堵上了她鲜红欲滴的唇瓣。
林婠婠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感到了一阵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傅羿安才松开她,幽幽开口,“水凉了,你若生病了,受苦的还是我!”说着,就把她像小鸡一样从浴桶里捞了出来。
他慢条斯理地用布帛帮她擦干。
女人一头青丝散落,冰肌胜雪,整个人都沁着水润泛着光,就好像一颗诱人的樱桃,美艳娇嫩,等着他拆卸入腹。
林婠婠气息还有些不稳,胸脯一上一下,“傅羿安,我没心情!”
男人早已意乱情迷,小腹收紧,这种事情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他把她放置在红木躺椅上,一把扯开腰封,松了衣袍,欺身上去就想继续办事。
林婠婠一脚踹了过去,“我说了,我不愿意了!”
男人轻松避开攻击,顺手就擒住了一只小巧的玉足,“婠婠,不要恃宠而骄!”
“傅羿安,你听清楚,我不想跟你再有任何瓜葛,我们到此为止!”林婠婠气疯了,他还以为她在跟他调情!
“你在闹什么”
是她在闹吗?
她这样没名没分跟着他,算什么?
他除了要她的身子,又问过她到底想要什么吗?
就像那条碍眼的百宝蝴蝶褶裙一样,在别人眼里真贵无比,可对于她而已,却毫无益处,说不定还会给她招惹各种麻烦。
他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他的恩宠,又何曾需要她的意见。
若是以往,她会顺着他,哄着他,绝不会触怒他,可到头来,他们这段露水姻缘又会又什么好结果?
她为什么非要跟着他,等着像噩梦中的结局一般惨死吗?
林婠婠从木施上扯下衣裙,一回头就对上了一双阴恻恻眼眸。
“理由?”傅羿安的声音很低。
林婠婠拢了拢衣衫,整理好衣襟,看着他非要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态度,她气得心口疼。
她又何必去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我已及笄,迟早得嫁人!”林婠婠垂着头,不敢去看男人的脸色,她知道他早已动怒了,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你还想嫁给谁?”
林婠婠狠狠地掐着指尖,不敢吭声。
傅羿安眸光沉沉,忽地伸出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声音冷得像冰,“林婠婠,你好得很!我倒要看看,这上京还有谁敢娶你!你今日还在我身下承欢,就急着想要嫁人,你当我死了吗?”
男人在床榻折腾她一夜,好似在宣泄他的怒气,林婠婠绝望地意识到他们两人的关系,并不是她想结束,就能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