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毫无怜惜地逼着她与自己对视,“是吗?不是后悔了吗?那日的话,再说一遍,大声点!”
林婠婠心跳骤然收紧,他是故意,他说过,他还没玩够。
逼她妥协,逼她求他。
她上次被山贼掳走,可自始至终都有好几个人和她一起,这次崔恪却让她深刻地感受到身为蝼蚁的自己是何等卑微。
傅羿安要用这件事情来击溃她!要挟她!
偏偏她还在奢求他的真心!
真是蠢啊。
她原本只想偏安一隅,像母亲说的那样,安安分分过日子,可她惹上了傅羿安,父亲的死也一直困扰着她,她还想帮衬小弟,倒头来她连自保都不能!
傅羿安不会无缘无故对她好,不管是图她的身子,还是什么,若是她不奢求什么劳什子爱情,或许,一切都简单得多。
她就是砧板上的肉,根本没有选择。与其躲避,不如直视。
有的时候,人的长大就在一瞬间,也许,白日里他们做对假兄妹,夜里做真夫妻,便是她目前唯一的出路。
她忽地认命起来,咬了咬唇,“四哥,我真的错了,求你,帮我。”
男人挑眉冷冷看她:“林婠婠,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四目交汇,何尝不是一种对峙。
林婠婠伸出一双皓白的玉手,攀上男人的脖颈,整个人都笼罩在那绯红色的官服之下,柔声唤道:“四哥!”
傅羿安低头,轻嗤一声,“呵!”
旋即,温热的唇舌如狂风暴雨般落在她的脖颈之处。
林婠婠腰身一软,一双有力的臂膀早已探入她的襦裙之下,托起她的翘臀,她忽感双腿悬空,本能地攥紧男人的脖颈。
男人抱着她,进了里间把她压在了软榻之上,繁复的春衫层层荡开,胸口的衣襟早已乱成一团,露出一抹淡粉色的肚兜来。
女人肌肤胜雪,双靥似芙蓉,一头青丝散落,衬着粉唇,又娇又媚。
反观傅羿安绯红色的官袍整整齐齐,怎么看,都像是她勾引未遂。
傅羿安目光灼灼,嗓音低哑,“今日我带了个小玩意,且给你试试。”
林婠婠抬眼望去,就对上他眼中的戏谑,心里‘咯噔’一下,下一秒就感到后背一凉。
羽毛在男人手中游刃有余,忽远忽近,忽轻忽重,真是要命啊……
她抖得厉害,指尖用力地楸着锦被,若是不顺着他,也不知道还会被磋磨多久,“四哥,你倒是快点......”
他不可闻地轻笑一声,“以后不准穿绿,记住了!”
……
事毕,床榻上一片狼藉。
林婠婠洗过身子后,就沉沉睡去,天快亮了,她倒做起噩梦来了。
她梦到自己又被困在平安康的宅子里,崔恪恶狠狠扒开她的衣衫,捂住着她的唇,就要把她就地正法,眼看就要得手。赵妙元带着一群人闯了进来,大骂她不守妇道,是不要脸的贱货,卢氏怒不可遏,一声令下要把她杖毙。
濒死之际,一道闪电划破暗夜,声声春雷炸响,林婠婠瞬间清醒,惊坐起来大口大口喘气。
青黛撩开帷幔,问道:“姑娘,可是惊着了?”
林婠婠再无半分睡意,梦中,她成了傅羿安的小妾!
“那匣子东西都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