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数。”
“东西卖给谁了？”
“无可奉告。”
胡蝶盯着王悍，“你不就是为了钱吗，我给你双倍价格。”
王悍笑道，“你跟我开什么玩笑？我是那种人吗？”
“不是吗？”
王悍看着胡蝶，这女人肯定让人在白德明那里打听过王悍的底细，猜测王悍是一个拿钱办事的赏金猎人。
“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东西出了手，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开弓哪有回头箭，这不就是坏了规矩吗，我是个讲规矩的人。”
胡蝶身体往前倾，“那这样吧，我问你答，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
"东西在李文渊手中吗？"
王悍扔了香蕉皮，“回去吧。”
胡蝶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不如这样，反正你也是为了钱，给白德明办事和给我办事也一样，白德明给你多少钱，我也给你出同样的价格，你只需要把白德明他们每一步计划告诉我就好了，怎么样？”
王悍想要抽烟，还是忍住了。
看着胡蝶，王悍在白德明这里做事，就是老头子安排的，已经是卧底了，没想到胡蝶还要来找王悍过去当卧底。
“白德明前前后后给了我七百万。”王悍直接开价。
胡蝶也是个干脆的人，"可以，你给我一个账户，我给你钱，但是拿了钱你得帮我办事，白德明的每一步你都要事无巨细的告诉我，当然，你不能只是跟着白德明，如果有机会的话，最好能跟着李文渊，我相信凭借你的本事靠近李文渊不是什么难事，告诉我李文渊的每一步计划，我可以个给你加价。"
有钱不挣王八蛋，反正都是当卧底，还能挣一笔外快，何乐而不为呢。
王悍痛快的答应了下来，“行！但是有一点，我是帮白德明做事的，你不要让我太难做！”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