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室翻阅，也可以问霍克。”
年迈老者身上散发着暮气。
阳光透过玻璃在年迈老人的身上晕染出一轮圣洁的光辉。
仿佛是被光眷顾的人。
丁达尔效应之下产生的光柱投射在老教皇的身上，更像是从天空延伸出的一条通往光之国的阶梯。
王悍蹲在老教皇面前。
清楚的感受到老教皇体温正在一点一点的降低。
生命余额似乎是沙漏之中的沙子。
仿佛是指尖能够触碰到生命的流逝。
年迈老教皇抬起手贴在王悍头上。
“愿光庇佑你！”
老教皇的手忽然一沉再一轻。
密布皱纹皮肤松弛的的手缓缓垂落。
王悍清楚的感受到从老教皇身上飞出去了一些东西朝着圣晶那边过去了。
似乎是信仰之力，但又有别于信仰之力。
王悍脑海之中不由得闪过很久之前流传着灵魂二十四克的传说。
老教皇走了。
这次是真的走了。
走的有些仓促。
骑士圣殿。
拄着十字阔剑的骑士王身躯缓缓动了一下，身上的披甲也随之发出响声，扣着铁盔的脑袋缓缓转动，透过缝隙能够看到其中一双宝蓝色的眸子盯着圣晶的方向。
王悍平静的看着年迈的老教皇。
对这个老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感情的。
换做以前，王悍这会儿高低撕心裂肺一下子，可在步入八转金刚境之后，心态平稳了很多，悲伤是有，倒也不至于患得患失。
霍克双眼赤红，半跪在老教皇旁边垂头痛哭流涕。
其他人也都纷纷抹泪。